“沒問題,現在我回去準備,今天就前往北邙山。”
司徒海沉聲答應下來,看不出有絲毫不爽。
甚至他連質疑都沒有,仿佛是陳小凡手下的小兵。
等他離開以後,郝玉閣迫不及待問道“小凡,你懷疑司徒海有問題?”
陳小凡的舉動太過古怪,除了這個理由他想不到彆的原因。
“沒錯,昨天在楊氏集團,北歐血族斯蒂芬來……”
陳小凡將昨天在楊氏集團發生的刺殺說了一遍。
包括在湖船上,司徒海貌似故意斬歪符劍的事情。至於想殺他的神秘黑衣女人,陳小凡則是沒有對郝玉閣坦白。
畢竟還沒弄清楚神秘黑衣女人的身份,郝玉閣知道的越多對他越沒好處。
郝玉閣聽完後臉色凝重“省城混進來了殺手,還是跨國的組織,我要向上麵彙報一下。”
“好,我先去忙了。”
陳小凡告彆郝玉閣,準備從四合院離開。
還沒走到門口,突然看到項天歌滿臉焦急湊過來。
“陳司長,陳大哥,陳大爺,你在荒牢山說好要幫我治病的,我現在快受不了了!”
項天歌剛一靠近,陳小凡便感覺到一股熱意從他皮膚逸散出來。
相比半個月前見麵,項天歌體內沸血之症更嚴重了。
或許是因為去地底火窟,他近距離接觸地髓炎乳的原因?
突兀的,陳小凡想起一件事,項天歌身患沸血之症,而沸血之症來自地髓炎乳,他的血液內必然蘊含著陽罡之氣。
自從集齊五行真氣後,陳小凡急需吸收天地間的陰煞之氣和陽罡之氣,補齊丹田內的陰陽五行圖案。
項天歌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陽氣容器嗎?
當初在野人穀地底火窟,九菊一派上杉武夫想把他們幾個煉成陰陽血丸。
借鑒這種思路,是否可以把項天歌放血煉藥?
陳小凡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熱盯著項天歌。
項天歌心裡有些發毛,下意識後退兩步“你、你這是什麼眼神,你想乾嘛?”
陳小凡斜眼望著他“當然是幫你治病,不然你以為呢?”
雖然項天歌血液是好東西,但也不至於將他煉成血藥。
自己又不是要飯的!
“真的?你沒騙我?”
項天歌總感覺陳小凡的眼神有點嚇人。
“娘們唧唧的,過來,你試試這個東西。”
陳小凡掏出黑石,隨手一抹,將其中的煞氣吸收,剩下的陰寒氣息緩緩注入項天歌體內。
“嘶!”
項天歌打了個寒噤,寒意仿佛從皮膚往血肉裡鑽,順著血液流動遍布全身。
一刹那,他感覺體溫下降了好幾度,連骨髓似乎都結了冰渣。
冰冷砭骨,痛徹骨髓。
不過在冰冷痛苦之餘,一股從未有過的涼爽舒坦,壓製住了體內沸血帶來的煎熬。
痛並快樂著!
“爽!”
項天歌五官扭曲,強忍著身體冰火兩重天痛苦,發出一聲貪戀般的吼聲。
不過那股寒意很快減弱,再也壓製不住沸血症,血液內的燥熱再度席卷項天歌全身。
俗話說食髓知味,若是沒體驗過快樂也就算了,一旦體驗過將再也戒不掉。
如同盲人煥發了光明,再也無法忍受永無天日的黑暗。
項天歌登時急了,情不自禁叫道“彆停,我還要!”
這一聲吼叫,驚動了四合院裡北鬥昆侖的人。
他們紛紛望向陳小凡和項天歌,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隻見陳小凡手掌按在項天歌胸前,後者臉上露出扭曲難受的表情,但嘴裡卻喊著爽……這是什麼變態的樂趣?
這兩個人該不會有超越友誼的關係吧?
“你們看見他們的眼神沒?”
“感覺一個是攻,一個是受,不會要用強吧?”
“廢話,沒看到都摸出來感覺了?”
“……”
一時間,大家互相交流眼神,似乎發現了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