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個呼吸。
白葵冷笑著打破車內沉寂:“我還以為你多有誌氣,原來是給我們演戲啊。”
白葵撇了撇嘴,心裡愈發看不起陳小凡。
若是陳小凡直接下車離開,白葵還會覺得他是個有自尊的男人,可是現在……
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
歐陽小菱臉上也露出失望:“真不知道我爺爺看中你哪一點了……不過這些我也不關心,我隻想告訴你,我不需要你幫助。”
“不行!”
陳小凡雙手抱胸躺在座椅上,一副不準備下車的樣子,淡淡道:“你近日身上有凶兆,除了我沒有人能解!”
“啪!”
陳小凡話音剛落,歐陽小菱手中鞭子猛地一甩,如同赤練蛇吐信般襲向陳小凡肩頭。
本來越野車內空間狹小,軟鞭類的武器不方便施展,但是看起來嬌弱的歐陽小菱偏偏手腕靈活,抖動軟鞭放長擊遠,沒有一點束手束腳的樣子。
這種手段,顯然對軟鞭和空間的掌握,都達到了極其精妙的程度。
陳小凡心裡暗讚了一聲,難怪這小丫頭心高氣傲,原來手上是有真功夫。
思索間,他腦袋微微往左一偏,差之毫厘地避開了鞭梢。
隻聽啪的一聲,軟鞭抽在越野車座上,真皮座椅都被撕開一道口子。
“你是不是瘋了!”
陳小凡眉頭皺了起來,這一鞭如果抽在身上,哪怕是武者也會皮開肉綻。
他突然有種將歐陽小菱摁在腿上打一頓屁股的衝動!
“你再給我口花花,我直接抽斷你的舌頭!”
歐陽小菱手一抖收回軟鞭,氣得漲紅了臉喝罵道。
怒急攻心之下,她並沒有去深想陳小凡竟能躲開她這一鞭。
口花花?
陳小凡怔了一下,哭笑不得道:“我說的是凶兆,吉凶之兆的凶兆!
你身上的凶兆,不是戴的那個胸罩!
再說了,我也不會解那玩意,你誤會我了!”
在看到歐陽小菱的第一眼,陳小凡就發現她胸口有暗傷。
而且按照望氣術的診斷,這兩天就會猛烈爆發。
“解……凶兆?”
歐陽小菱不由得愣住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誤會陳小凡了。
不過她向來心高氣傲,自然不會拉下臉去道歉。
“哼,怪你自己沒說清楚!”
白葵昂著下巴附和道:“沒錯,就算你說的是凶兆,也不能證明什麼!
你以為帶一個邋遢道士,自己就成風水大師了?”
杜火淦無辜躺槍:“小姑娘,老道我可一句話都沒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