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宴會廳東南角。
聽著呂飛和杜火淦的爭吵,趙管家怒火蹭蹭往上竄,猛地大吼一聲:“夠了!都給我閉嘴!”
這可是江北藥企的代理酒會,萬一被人家看到亂槽槽的場麵,他死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呂飛和杜火淦乖乖閉嘴。
趙管家深吸一口氣,冷冷道:“你們擾亂了代理酒會,現在離開紫府山莊!”
“趙管家,我可是江北藥企邀請來的,有他們給的邀請函。”
呂飛不服氣地掏出邀請函。
趙管家盯著邀請函眉頭緊皺,按照酒會的規矩,凡是持有邀請函的人,任何人都不得阻攔參加酒會。
“趙管家,我們可是楊……”
杜火淦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歐陽小菱大步走來,恨鐵不成鋼地打斷道:“你們讓我很失望!”
她心死如灰看著陳小凡:“你跟蹤我來酒會就算了,楊少用楊辰月楊總的麵子讓你進來長長見識,可你倒好,竟然帶來一個騙子,還把人給治死了!”
“嗬嗬!”
陳小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上來就指責我們有問題,這就是平常的行事作風?”
“還用問什麼?事實不是明擺著嗎?”
歐陽小菱連珠炮似的質問道:“難道是呂飛在誣陷你們?你們有什麼值得他誣陷的?”
陳小凡靜靜望著歐陽小菱,心裡湧起一股熊熊怒火。
如果她不是歐陽震的孫女,自己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真不敢想象,像她這樣沒腦子的人擔任昆侖負責人,會捅出多大的簍子。
不過看在歐陽震的麵子上,陳小凡強壓住心中怒火:
“我再說一遍,呂飛是在汙蔑杜火淦,他父親的死和杜火淦的符紙沒有一丁點關係。”
剛才他探查過杜火淦的符紙,隻是普通的黃紙和朱砂圖案,還不如黑狗血的用處大。
這種符紙怎麼可能殺人?
而且呂飛眼神閃爍其詞,顯然是被推出來的工具人。
“夠了!”
歐陽小菱根本不聽解釋,冷冷道:“看在強腎固陽丸的份上,你現在帶著杜火淦離開酒會,符紙殺人的事等我調查完再說。”
這時楊俊飛搖搖頭歎氣道:“如果我知道你們是這種人,剛才就不會出麵讓你們進來。”
歐陽小菱說道:“趙管家,麻煩你請他們出去吧,彆破壞了代理酒會。”
她用的雖然是請字,但誰都知道如果他們不聽,過程恐怕不會那麼和諧。
趙管家踏前一步,朝門口方向單手做引:“請吧,歐陽總發話了,楊少也不準備用他的麵子了,請你們馬上離開紫府山莊!”
歐陽小菱麵無表情道:“回去吧,明天我會給我爺爺說明情況,讓你從我身邊離開。”
旁邊的楊俊飛麵露喜色,略施小計就搞定了這家夥。
以後在天南這塊地上,誰還能和自己搶歐陽小菱?
陳小凡忽地笑了笑:“我記得剛才給你說過,就算楊俊飛不幫忙出麵,我也有辦法自己進來。”
歐陽小菱搖了搖頭:“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嘴硬?”
楊俊飛更是一臉嘲諷道:“就憑你?難道你要應聘服務員來這裡送酒?哈哈哈哈!”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陳小凡從口袋裡掏出邀請函,啪的一下甩到楊俊飛臉上。
邀請函雖然是薄薄的兩張卡紙,但在陳小凡手中不亞於兩片鐵皮,直接將楊俊飛臉頰打得又紅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