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陳小凡的話還沒說完，楊辰月就氣急敗壞地打斷道：“誰要計較那點利潤啦？你把我們想成什麼人了？”
陶若薇也蹙起眉頭：“咱們雖然是合作關係，可公司三個拳頭產品的藥方都是你提供的。
而且你也不缺資金，隨時可以另起爐灶，帶著我們賺錢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陳小凡苦笑道：“主要是薇姐你麵臨家族考核……”
陶若薇衝他翻了個白眼：“如果沒有你的藥方，我現在還在安水縣開百草堂，頂多再做點收購蜂蜜的生意，絕對不會有今天。”
“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可能連楊氏集團都保不住，更彆說揪住殺死我爸的凶手了！
可以說連我……咳咳，我的楊氏集團都是你的，怎麼可能介意你把代理權給歐陽小菱？”
楊辰月說完看陶若薇一眼，緊張得心臟怦怦直跳。
剛才她一激動，差點口誤說成她是陳小凡的，幸虧察覺到不妥圓了過去。
“不對！”
陶若薇突然抬起頭。
“啊？哪、哪裡不對？”
楊辰月心提到了嗓子眼，連說話都有點結巴。
難道陶若薇察覺到她剛才說錯話了？
“剛才歐陽小菱好像說過，小凡給她一個強腎固陽丸的藥方？”
陶若薇說著看向陳小凡，美眸灼灼：“強腎固陽丸是什麼？”
“呃……”
陳小凡不禁哭笑不得：“這是我弄出來的一個新藥方，專門針對男性那方麵的。”
陶若薇一聽兩眼放光：“藥效和雪膚膏、古方斷續膏、安神水相比怎麼樣？”
陳小凡想了想說道：“算是同一個檔次的藥方。”
“嘶！”
楊辰月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不善地問道：“你怎麼拿出來給我們生產？”
陳小凡乾笑道：“之前沒有想起來。”
陶若薇：“……”
楊辰月：“……”
這麼珍貴的藥方，你竟然沒想起來？
經過雪膚膏、古方斷續膏和安神水的衝擊，她們對陳小凡的藥方藥效深信不疑。
楊辰月狐疑地望著陳小凡：“老實交代，你把這麼珍貴的藥方賣給歐陽小菱，你確定對她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陳小凡翻了個白眼：“我當太監都不會對歐陽小菱有想法！”
為了堵住她們的嘴，陳小凡乾脆畫出一張大餅：“明天我要去一趟藥王穀，或許可以談一筆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