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墩少說也在七百斤以上!
這侏儒竟然輕輕地就舉起來還打人!
雲霄輕輕躍開。
那侏儒見沒有擊中,便又迅速地抱起大石墩,要再次擊打他們。
等他剛抱起大石墩,雲霄則一根銀針從中指間射出!
那侏儒手杆中了一針,突然雙手無力,一坨巨石一下垂直滑落,掉在自己的腳趾上,當場便痛來暈厥過去。說
“老家夥,走吧,帶我去找你家的主人吧!”沒辦法,管家隻好在前麵引路。
又過了兩個天井。
來到了一間正北的大房間。
大房間裡的正中間靠牆的一麵一張楠木古椅子上坐著一個年近四十,整個頭有一些地方有白發的副著一個平頭的中年人。
中年人四方臉。額頭上有很深的抬頭紋。旁邊坐著一個化著淡妝、穿著長裙的女人,女人很有氣質。也很漂亮。
一看就應該是中年人的老婆。
在中年人的身後,站著四個穿著白色唐裝的人。他們都戴著禮帽。
在座位的東西兩邊,坐著吳多、司慶、林鑫。網0
幾個混蛋的臉上均是一臉的傲氣。
“喲嗬,原來是你幾個漢奸報的信啊!難怪,我咋覺得這文家早有準備呢。”
“哼!窩囊廢赤腳醫生,今天,你的死期到了!”吳多冷哼道。
“是嗎?吳多混蛋,你不要在這裡為虎作倀,等老子把這裡解決了,老子就回到你的吳家去,和你們慢慢地算賬!
“至於那個薄家,你就不用去報告消息了。我想,那薄家暫時已經沒有那個力量到宜都市去騷擾我了!”
王雲霄淡然地說。
“年輕人,看起來,你很狂啊!你就是那個入贅吳家三年的贅婿吧?你一個贅婿狂什麼狂?
“你竟然打斷了我兒子的兩根手杆,我本說等這陣子的事情忙過了就去找你賠手杆,沒想到,你自己竟然跑來找死!”那中年人陰冷地說。
那坐在旁邊的美貌婦女,聽到中年男子說到打斷他兒子的手杆的時候,臉上頓時一紅,眼睛裡出現了一種寒光!
“你就是文博軒大人吧?一個人,要講道理才行,是吧?
“你的兒子文德貴從遙遠的京城跑到我宜都市來,打我醫院的員工,把他打來幾乎殘廢了;還侮辱他的未婚妻,同樣也是我醫院的管理人員。
“這還不算,他還試圖侮辱我的妻子,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這還不說,就在前幾天,他居然指揮上千人圍攻我的製藥總廠!
“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才打斷了他的手杆!不過,他的手杆是可以治好的,我還留了餘地。沒有把他的手杆直接砍脫,這就算是額外開恩了!”雲霄理直氣壯地說。
“這麼看起來,你還很有道理了!你一個窩囊廢赤腳醫生的妻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侮辱了就侮辱了!
“還有,你那什麼員工,老子也聽說隻是一個學徒而已!他的未婚難道我的兒子就不可以和她交往嗎?
‘我的兒子,堂堂京城四少之一,難道就不能玩一玩你這個窩囊廢赤腳醫生的老婆?就不能玩一玩那個學徒的未婚?切!”
旁邊那個女人也是一臉的驕傲與蔑視交替之色!
“喲嗬,按照文大人的邏輯和觀點,那你都老婆也可以隨便給人侮辱了喔?那我就來侮辱一下你的老婆來試一試!”王雲霄戲謔地說道。
“放肆!你找死!來人,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教訓!”文大人氣得臉色發青,嘴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