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身份,老丈人破防了!
唐禹看精神病一樣看她。
他八歲那年被老道士收為弟子開始習武,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直到現在從不間斷。
她說要跟自己打?
唐禹每個細胞都充斥著抗拒。
不說給人打壞了法律能不能饒了他,估計隻是老媽那裡就不能饒了他。
丁瀾澀聲說道“當年你搶我東西時,我那種無助感現在還記得,連續做了很多年的噩夢。”
“彆的女孩子學鋼琴,學跳舞,隻有我在學格鬥,學散打,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其實這些事情就像是她釋然她媽媽對她的傷害一樣,早就沒放在心上了。
此時說這些,一方麵是想借此發泄這些年的委屈,一方麵是她試圖用這愚蠢的招式,多留他幾分鐘。
唐禹輕歎了一聲“那你打我,我不還手,隻要你消氣了就行。”
丁瀾定定的看著他,看了許久,忽然起身。
一記直拳直奔唐禹麵門。
嫩粉色的拳頭在眼前快速放大,唐禹身子微微後仰,避開了這一擊。
他大叫道“我說的打我可不包括打臉嗷!”
“好!”丁瀾答應了一聲。
唐禹出於信任,又朝她麵前走了兩步。
他一個大老爺們,被女人打兩下就打兩下,又打不壞,隻要她能把心裡的氣出了就好。
可丁瀾又是一記不講武德的直拳,直奔唐禹麵門。
唐禹的信任瞬間崩塌,險之又險的躲開丁瀾的一拳。
“你不是說不打臉了嗎?”
“我這回真不打臉了。”
“行吧~”
丁瀾這次果然沒打唐禹的臉,而是穿著皮鞋的小腳直直的踢向唐禹命門。
“……”
“那裡也不可以!!”
事發突然,眼見躲不過去,唐禹雙腿內扣,一個二字鉗羊馬,夾住了丁瀾距離命門隻有二寸的腳踝。
呼!驚險!
“得不到就毀掉是吧?你吃不到就掀桌子,大家都彆吃是吧?”
唐禹失聲問道“還有這就是你說的散打?格鬥?”
“流氓!”
丁瀾抽回長腿,一張臉羞的通紅。
她對如此露骨的話有些招架不住。
最讓她羞憤的是,她竟然都秒懂。
看來得少在網上衝浪了。
在她收回腿的刹那,唐禹隱約看見了她白色休閒長褲包裹下的一截小腿。
小腿上套著……黑絲。
庫裡絲?
唐禹懵了。
不懂這是什麼穿法,這跟他的緊身牛仔褲有什麼區彆?
這是當秋褲穿呢?
唐禹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閃躲著丁瀾的“致命攻擊”。
打鬥聲驚動了咖啡店內的員工,此時她們紛紛跑出來,焦急的看著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這怎麼還打起來了?”一過路的大娘看到這一情形,走到店員身邊問道。
“兩人好像來相親的,不知道說了什麼就這樣了。”剛剛端咖啡的店員回應。
大娘眼睛一亮,她仿佛嗅到了八卦的氣息,一臉興奮道“彩禮沒談攏吧?現在這年輕人脾氣真暴啊。”
“但你彆說啊,這小姑娘有我年輕時候的三分風采!”
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