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身份,老丈人破防了!
秀錦莊園彆墅區,8棟。
一幢歐式風格的獨棟彆墅靜靜矗立,下午的陽光照射在白牆之上顯得莊嚴華美。
隻不過此時彆墅內的場景與院外的歲月靜好恰恰相反。
一道矯健的身影正在客廳內上竄下跳,後麵一位中年美婦拿著竹製的癢癢耙“追殺”著前麵的鼠竄青年。
平時覺得家裡空曠無比的唐禹此時覺得老爹這房子還是買小了,根本跑不開啊。
看著攔截在前麵的沙發,唐禹高高躍起,眼中帶著一抹即將逃出絕境的喜悅。
就在唐禹身體跳至最高點,即將自沙發上方飛過時,一道殘影精準的抽在了他的身上。
癢癢耙與屁股的親密接觸,迸發出清脆的聲音。
“啪!”
唐禹虎軀一震,狼狽落地。
“哎呦!媽!你又打我嘎哈呀!”
他捂著屁股,疼痛讓他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身體繃的溜直。
“你說我打你乾嘛?我讓你去好好相親!你都乾嘛了?”中年美婦拿著癢癢爬,指著青年說道。
“你都說了那是相親,那我沒看上她,那不是正常嗎?”
唐禹有些心虛,但此時這個局麵明顯就是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他們打起來了的事,隻能梗著脖子硬強。
吳婭清一陣氣急,“好好好!”
說完又揚起癢癢耙,準備給她的愛子做個竹筍炒肉。
“哎呦喂!祖宗!你少說兩句吧!”
楊光猶豫了半晌,這會終於鼓起勇氣站了出來。
他緩步走到兩人中間,對著吳婭清說道“阿姨!給我個麵子,彆打了!”
吳婭清被氣笑了。
“給你個麵子?你有個屁的麵子!小犢子我還沒找你事呢,你給他出的損招吧?”
吳婭清說完揮起癢癢耙就打了上去。
“那都是什麼衣服?今天你倆一個也跑不了!”
兩家交好了幾十年,楊光幾位也都是老媽從小看著長大的,說打是絕對不含糊的。
唐禹對著楊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同時他也確認了一件事,今天被帶上警車時他看見的那個熟悉的背影,一定是偷窺他相親的老媽。
眼見吳婭清癢癢耙真的往他神身上招呼,楊光頓時後悔摻和這事了,高呼道“姨,這不賴我啊!是他叫我這麼做的!”
唐禹“……”
楊光“姨!我對象多,我分他一個,彆打了!”
吳婭清“分他一個是吧?來,我讓你分他一個!”
“姨!彆打!彆打了,我錯了!你打唐禹!”楊光藏在唐禹身後,扯著他的衣服左右閃躲。
“媽!你瞄準點啊,你打他都打到我身上了!”
唐禹的老爹拿著小馬紮蹲坐在電視機前,盯著漆黑一片的電視屏幕看的津津有味。
這麼多年的經驗與智慧告訴他,家裡起了衝突的時候,隻要把客廳的空間儘量都讓出來,那就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戰火蔓延到自己頭上。
唐立轉頭看了一眼被打的楊光,搖頭歎息。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沒看見家裡的狗都在麵壁嗎?這種場麵你把握得住?”
多寶筆直的坐在地上,麵對著牆角。
唐禹兩人的慘叫聲惹得它不時縮著脖子回頭觀望一下,又馬上轉回來,並把頭埋得更深。
唐禹求救的目光看向老爸,唐立與其對視了一眼,立馬轉頭繼續“看”電視。
“這電視,真好!”
客廳的大門打開,一位華發老嫗走了進來,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曲調。
“姥姥!救命啊!”唐禹眼睛一亮,急忙閃身躲到外婆身後。
外婆一怔,待看清屋內的形勢後,抄起一旁的掃把倒提在手上,熟練的擋在了外孫身前。
“媽!你彆管!”吳婭清怒聲喊道,說著就朝母親身後的唐禹抓去。
回應她的是外婆的掃把,掃把根同樣精準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疼得她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