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身份,老丈人破防了!
老和尚看著傷疤,低聲道“原來如此。”
“貧僧原本以為,是兩位施主具有佛心,對於情緣都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所以情緣才晚了三年。”
他指著唐禹手臂上的傷疤道“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佛祖冥冥中的啟示,三道疤,正對三年,兩位確實是難得一見的良配。
佛心?
你是想說佛係吧。
而且這不是佛祖冥冥中的啟示,這是一米高的香給的啟示。
唐禹試圖通過吐槽吐槽,來平複心裡的波瀾。
沒想到林思思竟然就是三年前那位抱著三根一米高的香,前來拜佛的少女。
他當時還好奇她到底是來求什麼的,能夠這麼虔誠。
萬萬沒想到,聽大師的意思,林思思是來求他的。
他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相比於他,女孩子心裡則是要更感性一些,此時林思思看他的眼神中如含秋水。
前麵孤單的等了二十年,最後一切都是對的。
她等到了她想廝守一生的人。
甚至三年前就給他蓋了章。
緣分,果然是最奇妙的東西。
老和尚語氣有些奇怪的開口“隻是……”
兩人心裡皆是一凜,齊齊看他。
唐禹現在有點想打人。
這老和尚不知道什麼毛病,說話總是隻說一半,吊人胃口。
見兩人緊張的看他,老和尚又搖了搖頭“沒什麼。”
他隨即看向唐禹道“施主是道家弟子?”
唐禹愣了一下,微微頷首“半個,我屬於是記名弟子。”
他師父玄靈老道是正兒八經的道士,但是他當年拜師隻學了武藝,在吳婭清的死亡警告下,道法一類的東西他是半點沒碰。
估計老媽也是怕他醉心於修道,跟他師父一樣孑然一身,到老連個子嗣都沒有。
林思思支棱著耳朵聽的認真。
此時聽見唐禹竟然是道士,急切道“出家人不是不能結婚嗎?”
唐禹一個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
這傻姑娘已經想的那麼遠了嗎?
好事!這是好事!
老和尚笑著解釋道“記名弟子不用守道家戒律,與普通人基本無異。並且道家分為全真,正一兩派,正一派道士也是可以尋求道侶的。”
林思思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隨即看唐禹笑吟吟地看她,當即俏臉一紅,對他翻了個好看的白眼。
老和尚雙手合十說道“兩位施主都是與我佛有緣之人。
說完他看向唐禹,繼續說道“尤其是施主,雖是道門弟子,卻隨身佩戴我佛門法器,可見福緣深厚。”
唐禹摸了摸手腕上的天珠,搞不懂這和尚想要說什麼。
老和尚笑眯眯的說道“但我觀施主因果纏身,他日恐成大患。施主無事可常來我寺,誦經念佛,爭取早日了斷因果。”
唐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幅畫麵,他老僧入定般的盤坐在床上,撥弄著手裡的佛珠,嘴裡念念有詞。
林思思穿著輕薄的睡衣,無論怎麼對他釋放魅力,他都不為所動。
唐禹不由得一陣膽寒,堅定拒絕“不了,我隻有一個信仰,那就是黨和人民。”
老和尚笑容一滯,沉默片刻後雙手合十,頷首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