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身份,老丈人破防了!
他最拿手的,就是劍術。
此時手裡的雖然是刀,但也不是不能當劍用。
起碼拿著這麼一件武器,比他赤手空拳對敵要輕鬆許多。
兩方搏殺就是這樣,鬆弛感不會消失,隻會從一方的身上轉移到另一方的身上。
剛剛絡腮胡有多鬆弛,現在他就有多緊張。
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明顯已經超出了他們太多,他們三個人圍殺他一個,卻在短短幾息時間就被對方反殺了一人。
雖然被反殺的是個傷員,但也足以讓他們感到驚懼。
此時他的手裡又多了把刀,絡腮胡對己方的處境沒有絲毫的信心。
他與眯眯眼緩緩靠攏,眼睛始終都在警惕的盯著對麵那個笑容燦爛的青年。
兩人相視一眼,緊了緊手中的刀,再次衝向唐禹。
唐禹此時也有點感歎兩人的勇氣與韌性。
你說你把現在這魄力與執著放在讀書上不好嗎?現在何至於過這種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唐禹心裡吐槽,也緊了緊手裡的刀。
頃刻之間兩方人馬再次戰鬥到了一起,刀刃碰撞的叮當聲中火星四濺。
唐禹如同鑽進幼兒園施暴的壯漢,閒庭信步間將兩人逼得狼狽不堪。
絡腮胡兩人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每揮出一刀都帶著強烈的勁風,顯然他們都用了全力。
可無論他們將鋼刀揮的多快,眼前這個年輕人都防的滴水不漏。
頃刻之間兩方揮砍了不下幾十刀,唐禹手中撿來的狗腿刀此時刀刃上已經滿是豁口,但無論對方多麼刁鑽的刀法都被他一一防下,身上不見絲毫傷勢。
反觀絡腮胡兩人就要狼狽許多,他們眼睛死死的盯著唐禹,伴隨著他們劇烈的喘息,胸膛起伏不定,身上也或多或少的有幾道傷口正汩汩流血。
此時兩人的狀態,讓人不由得想起野狼。
在搏殺中受了傷的野狼。
他們好像感覺不到身上的痛苦,眼中隻有獵物。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絡腮胡兩人嘶吼了一聲,再次殺向唐禹。
他們明顯已經極為疲憊,明顯實力不如這個年輕人,可他們依舊義無反顧的衝殺上去。
唐禹輕歎一聲,連續的戰鬥,他也累了。
兩柄亮銀色的短刀劈殺向他,速度極快。
甚至比剛剛更快。
絡腮胡兩人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刀上,對於自身的防護已經放棄。
他們想以命搏命!
唐禹眼神驟然綻放寒光,短刀橫掃,蕩開眯眯眼劈開的一刀的同時,他借著兩刀碰撞的反震力,短刀以更快的速度劈向絡腮胡刺出短刀的手腕。
在刀刃即將砍下絡腮胡手腕的瞬間,唐禹手中狗腿刀翻轉,刀背攜著巨力劈在了絡腮胡手腕處。
絡腮胡悶哼了一聲,短刀瞬間脫手,攥著刀柄的手掌軟綿綿的耷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