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瀾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的兩團柔軟被他的胸膛擠壓成了兩塊大餅,可見她此時站立有多麼的困難,基本上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壓在他的身上。
她低聲道:“我不跟你睡覺,你…你跟小綠茶還不清不楚,我不會跟你去睡覺的。”
唐禹忍不住按住她的嘴。
“行了行了知道了,睡覺這個事情不用一直強調。”
這多虧林思思跟李瑤都睡著了,要是聽見他們的談話,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忽然,他神色微微一滯,隨即變得驚慌失措。
“你…乾了什麼?”
他將捂在丁瀾櫻桃小口上的手收回,一臉不可置信的問。
而在他的手上,一片濕潤的水漬在燈光下閃爍著亮晶晶的光澤,分外明顯。
丁瀾柔軟紅潤的舌頭極具魅惑性的舔了舔嘴唇,皺眉道:“鹹的。”。
看著眼前這一幕,唐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些顏色片段,連帶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你…你特麼……”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將丁瀾推了出去。
下一秒,他又將丁瀾拉了回來。
因為此時的丁瀾還是醉酒的狀態,她根本站不穩。
丁瀾表情有著兩秒的茫然,隨即委屈巴巴的抱住了他的腰。
“我就是嘗嘗,你不喜歡你直說啊,打我乾嘛?”
又來!
唐禹已經無奈了。
丁瀾這個瘋女人真的是一點委屈都不受,不管是罵了她還是怎麼樣,隻要是受了委屈,絕對要說是你打了她。
這也就是老爸老媽不在身邊,不然一天他不知道要挨多少遍打。
打老婆的男人怎麼能算是男人呢?
雖然丁瀾不是他老婆,但是在老爸老媽眼裡,已經差不多了。
“行行行,我錯了,走,我送你去睡覺。”唐禹果斷認錯。
跟一個酒蒙子講道理,就好比物理學博士跟流浪狗講量子力學。
你能跟它說明白,可它能聽明白嗎?
說急眼了送你兩針狂犬疫苗就老實了。
“我不去~”說著,丁瀾主動泄去了身上的力量,整個人貼著唐禹滑坐在地。
“不是,你怎麼還耍驢呢?
唐禹一個頭兩個大,急的家鄉話都出來了。
耍驢在他們老家就是耍賴的意思,一般形容不給小孩買禮物,小孩賴在地上不走的行為。
丁瀾根本不為所動,言語含糊的道:“你想讓我跟你睡覺也可以,你跟小綠茶斷了。”
唐禹低頭看向她的臉。
“你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
丁瀾努力的睜大雙眼,故作認真的道:“我說了,我沒醉……”
好吧,確實是真醉了。
“你在這坐著吧,你不睡覺我去睡覺了。”唐禹也不慣著她,說完作勢要走。
可他剛有所動作,忽然感覺大腿一沉。
他微微低頭,此時丁瀾偏著腿坐在地上,雙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腿。
“你彆走,你答應我跟她斷了,我給你生猴子。”
唐禹一臉的哭笑不得。
“彆生猴子了,生個小貓吧,我現實挺得意小貓。”
丁瀾點頭:“生什麼都行。”
唐禹咂了咂嘴,伸手掰著她的腦袋左右看了看。
他記得電視裡是說砍脖子能把人砍暈是吧?
砍哪邊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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