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惹你了?”吳婭清不解道。
唐立看著桌上豐盛的菜肴,緩緩開口道:“惹倒是沒惹我,隻不過我今天下午剛好沒什麼事,想著好久沒跟他好好的聊聊了,叫他來辦公室喝茶聊聊天,助理叫了他幾次都沒叫動他。”
“還有下午張家那丫頭想要約他一起吃飯,我想著這是個好機會,正好借此探探張家的口風,誰知道那臭小子說他沒空,給人回絕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菜道:“這不?現在晚上連家都不回了,又不知道乾嘛去了。”
吳婭清盛好飯放在他的麵前,無奈道:“他都那麼大了,管他乾嘛?你自己的兒子你還不了解,他不是喜歡胡來的孩子。”
“這兩天我也有關注寶印優品,他跟瀾瀾的想法很多,所以要忙的事也不少,這兩天我們就彆打擾他們了。”
唐立無奈的擺了擺手:“得,我成打擾他的那個了。算了,不說他了,吃飯。”
“要我說啊,姐夫你就是控製欲太強了。”吳東青說著,拿起一個特大號的碗走到飯煲旁盛飯,識趣的沒讓姐姐幫忙。
盛好飯他走回飯桌旁道:“你看就像我,我好歹大小也是個老板,你們哢一下子就給我摁住了,給我抓到公司去給你們打白工,這控製欲一般人真受不了。”
唐立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吃你的飯吧,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
吳東青一臉無所吊謂的表情,夾起一塊大鵝迫不及待的塞進嘴裡。
吳婭清看著丈夫,眼神中滿是思索之色。
他們兩個在一起過了這麼多年,自然無比了解對方,有些事情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唐立雖然回來一直在吐槽兒子,但實際並沒有生氣,相反吳婭清從他神態中感受到更多的其實是失落。
那是一種孩子長大了,不再需要依靠他這個父親了的失落。
……
哈城西,瑞鳳堂古玩藝術品交易公司的樓下,一輛庫裡南從車庫中駛出,彙入熙攘的車流中。
庫裡南的後座,張欣拆開手裡的文件袋,抽出裡麵的幾張紙仔細的看著。
這是下午她叫手底下人調查來的、關於唐禹的詳細信息。
上麵不但有唐禹的照片,還有身高體重甚至電話號碼。
她視線在照片上停留了幾秒,隨即饒有興致的翻閱著下麵的信息。
說實話唐禹除了長相方麵是個亮點外,其餘的履曆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屬於平平無奇。
沒有什麼特彆牛逼的操作,也沒有什麼特彆驚天地泣鬼神的行為。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有幾個沒留過學?有幾個沒開過公司?
相比起來唐禹的履曆差了不少,要說比一般富二代強的,那似乎就隻是身手了。
當然,隻是比一般的富二代強,比不比她這位張家小姐強,她覺得有待考量。
她掃了幾眼便有些興致缺缺,直到看到學曆一欄她的眼睛才猛的一亮。
“曆史學院,考古係?”張欣喃喃自語,放下手中的文件,眯眼思索著什麼。
“現在我是真的有點想見見你這位唐大少爺了……”
……
……
經緯區一家比較火的鐵鍋燉,唐禹帶著丁瀾推開了包廂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