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見工藤言一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自己,感覺有些好笑。
“阿拉阿拉,難道你忘記我是誰了?”
工藤言一在聽到來人的聲音後才回過神,不過他現在腦子還是有點亂。
她怎麼可能會現在登場啊?∑??д??lll不應該是在灰原哀出現後不久才登場嗎?
“乾乾媽,你你怎麼來了?”
“果然,隻有言一你才會喊我乾媽,把易容臉撕下來吧。”
工藤言一聞言這才發現自己還頂著易容臉呢。
剛才給琴酒準備定時炸彈,一時興奮把這茬給忘了。
現在定時炸彈應該隻剩下三十秒了,不過琴酒應該能在這段時間裡拆掉。
琴酒那邊也確實在三十秒內拆除了炸彈。
伏特加也在琴酒拆除炸彈的那一刻,帶著一個拆彈專家和一個厚重的鐵箱走了進來。
琴酒見狀冷冷的瞥了兩人一眼,隨後拿著炸彈走了。
工藤言一將貝爾摩德帶進莊園後,隨後給貝爾摩德倒了一杯味美思。
“乾媽,你怎麼突然到我這裡來了?”
“味美思?哼,我原本是想來找新一的,但我找不到他,所以就來看看你。”
工藤言一頓時就有點無語,你那是什麼無奈的語氣啊?
如果能找到工藤新一,你還是不是就不來看我了?虧我還喊了你這麼多年的乾媽。
“新一那小子,我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過他天天癡迷破案,可能又跑哪去破案去了吧。”
貝爾摩德並不認同工藤言一的說法。
工藤新一確實是看見案件就走不動路,但也不至於許久不回家,更何況她在組織死亡名單裡看到了他的名字。
為了以防是同名同姓,她甚至都已經給工藤有希子打過電話。
當然不是以沙朗·溫亞德的身份,而是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
“他確實是癡迷破案,但”
“我知道,乾媽你不用著急,他不會有事的。”
說著工藤言一直接純飲了一口君度,隨後他的乾嘔了起來,胃裡也翻江倒海的。
貝爾摩德見狀有些無奈和好笑。
這孩子隻有在正經事上和家人受到危險的時候才會成熟,其餘時間跟個小孩子似的。
“這君度40多度,你從不喝酒在加上純飲,你怎麼可能受得了。”
“乾媽,你能不能彆說風涼話。”
“哎,我重新給你調一個吧。”
這畢竟也是救過自己的乾兒子,關心一下也無妨。
沒錯,工藤新一在救貝爾摩德的時候,工藤言一也在場。
不過當時純意外,工藤言一當時隻是去紐約談工作。
當時馬上就遲到了,所以抄了近路,也就是工藤新一他們所在的道路。
然後就是毛利蘭抓住即將掉下去的銀發強盜工藤新一和工藤言一幫忙。
不過嗎~工藤新一抱著毛利蘭走之前,讓工藤言一把銀發強盜抓住。
工藤言一雖然嘴上答應,但最後把銀發強盜給放了。
因為當時他總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最後有些不確定的上前摸了摸銀發強盜的脖子和胸部。
確定之後衝著銀發強盜笑了笑,然後回車把醫療包給了她以後就走了。
這也是為什麼工藤言一會在私下裡叫她乾媽,而她為什麼會對工藤言一溫柔的原因。
不過貝爾摩德這個身份她並沒有和工藤言一提起過。
而貝爾摩德不知道的是,工藤言一在上輩子就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
沒一會貝爾摩德就調了一杯雞尾酒。用的是現在喝的兩種酒和一些糖漿氣泡水。
工藤言一喝完後臉有些微紅,此時貝爾摩德也詢問起工藤言一的易容是在哪裡學的。
“嗯乾媽,你還記得黑羽盜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