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言一很快就被巡邏的幾人發現了。
不過因為巡邏的沒有手槍,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幾人乾掉。
隨後工藤言一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徑直的走了進去。
隨後他就看到十幾個人正在井然有序的製作d品。
工藤言一見狀內心不由的冒出一股怒火。
上輩子從骨子裡散發出對d販的恨意,哪怕到這輩子也沒減少一點,甚至更深了。
工藤言一二話不說開始隱身,提著唐橫刀將地下室裡的人殺得一乾二淨。
他們死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隻能認為自己做了太多的壞事遭報應了。
工藤言一將地下室的人都殺乾淨後,目光又落到了那些已經製作好的d品上。
隨後他找了幾個大桶,將d品倒了進去,隨後又倒了水和石灰。
做完這些後,工藤言一就離開了這裡,回到了琴酒的車上。
“怎樣?”
“嗯。”
“好點了?”
“嘁。”
“哼。”
不多時兩人就回到了基地裡,這時一個有些憨憨的人走了過來。
“老大,你回來了?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
“沒有。”
“他當然沒有,他一直在車裡都沒下來。”
伏特加聞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工藤言一,然後又看向了琴酒。
“君度。”
“奧!原來你就是老大之前看上的人啊。”
話音剛落剛喝了一口水的工藤言一直接噴了出來,琴酒也扭頭冷冷的看向伏特加。
“伏特加!過來彙報你這次的行動。”
“啊?是,老大。”
說完伏特加就和琴酒走了。
“什麼玩意,伏特加說話一直這麼奇怪的嗎?”
伏特加和琴酒走後,工藤言一就來到了基地旁邊的健身房。
不多時時間來到下午四點,此時工藤言一滿頭大汗,直到手磨破才停了下來。
工藤言一看著流著血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琴酒和伏特加路過健身房的時候,發現了工藤言一。
“大哥,君度這是怎麼了?”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而工藤言一許久之後才回過神,然後從外套裡拿一塊巧克力吃進了嘴裡。
隨後拿起換洗的衣服,走向了健身房的浴室。
工藤言一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回家。
貝爾摩德則是坐在客廳裡一直等著工藤言一。
“乾媽,我回來了。”
“回來啦,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什麼事情。”
此時貝爾摩德不經意的看到了工藤言一的手。
“言一,你的手怎麼了?”
“沒什麼健身健的。”
“健身也不用這麼拚吧,手拿過來讓我看看。”
“不用了,沒什麼事。”
“拿過來。”
工藤言一被貝爾摩德那不容抗拒的氣勢給唬住了,乖乖的將手放在了貝爾摩德麵前。
“哎,為情所困?”
貝爾摩德的話剛說出口,工藤言一就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貝爾摩德。
“沒沒這麼明顯吧?!”
“如果是一般人,我可能猜不準,但你不一樣。”
“什麼意思?”
“彆人這樣有許多可能性,而你不一樣,你經曆過很多。”
“但我從來都沒有察覺到你有任何低落的情緒,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難也沒有。”
“可這些年,你唯一沒有經曆過的就是情,所以很簡單就能猜到。”
工藤言一聞言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
“用不用我幫你參謀一下?”
“算了吧,我不喜歡彆人插手我的事。”
“好吧,不過沒必要為了一女孩而傷害自己,而且想打動一個女孩的心,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我沒有傷害我自己啦!”
“好好好,記住我說的話,我有些困了,晚安。”
“乾媽晚安。”
貝爾摩德回到房間後,工藤言一也想開了。
他和宮野誌保才認識幾天,就想著打動宮野誌保的內心,人家和那些隨隨便便的女生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