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工藤言一才讓宮野誌保停止訓練。
宮野誌保聞言瞬間就放鬆了身子,順勢就想直接坐在地上。
不過工藤言一及時將椅子放在了宮野誌保身後。
“辛苦啦,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不用了,謝謝。”
“那今天中午就吃煲仔飯吧,好,就煲仔飯。”
說完工藤言一就跑了,跑之前還不忘給宮野誌保一塊巧克力補充一下體力。
不過是直接塞進嘴裡的,畢竟宮野誌保現在還是比較排斥他的。
不過她想吐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宮野誌保想吐出來的時候,工藤言一就作勢準備親上去,堵住她的嘴。
這也惹得宮野誌保的臉紅撲撲的。
半個小時後,工藤言一就端著煲仔飯來到了宮野誌保的實驗室。
“你為什麼懂這麼多中國的飯菜?”
“嘿嘿,沒辦法,這是打心裡的喜歡和敬佩。”
為了不讓宮野誌保多問就隻能選擇不說了。
“沒看出來,你這麼喜歡中國。”
“哼哼,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現在最主要的是吃飯。”
說著工藤言一就推著宮野誌保的椅子來到了後麵的桌子上。
“哎,真的很想不通。”
“想不通什麼,我又不喜歡彆人,就算在優秀有什麼用?”
“可是”
“我的手上也有很多鮮血,沒必要擔心這些,再說了製作這些藥物也不是你自願的。”
“更何況死的那些人,那個不是犯了罪還定不了罪的惡人。”
宮野誌保聞言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哼哼,你好像總能知道我想說什麼。”
工藤言一聞言沒個正經的壞笑道。
“嘿嘿,夫妻之間的互相感應吧。”
說著工藤言一越湊越近,而宮野誌保則是直接用手抵住了工藤言一越靠越近的臉。
“變態。”
我艸!這一句純正的禦姐鄙視臉喊的變態,好幸福!
當然僅限宮野誌保,其他人說完就可以準備洗洗脖子躺好了。
宮野誌保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
你一臉享受是什麼鬼?真的是變態?!
工藤言一突然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走之前還留下了一句話。
“下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練。”
宮野誌保有些疑惑的看向工藤言一離開的方向,隨後吃起了煲仔飯。
而工藤言一一出門就飛快的找到了琴酒,然後直接摟過琴酒的脖子,往健身房走。
“走走走,趕快把我打醒,我腦子現在有點不清醒,快點揍我一頓。”
工藤言一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將琴酒拽到了健身房的擂台處。
而琴酒已經站到擂台內的時候整個人還都是懵的。
“你腦子真的有病?”
“對對對,我現在賊興奮,腦子也有點暈,快點把我揍清醒了。”
琴酒聞言沒有絲毫猶豫,徑直的衝了上去,白給的沙包不要白不要。
說來他還要謝謝工藤言一呢,之前行動都是直接用槍或者藥物很少打鬥。
這也讓他的打鬥技巧什麼的都有些退步了,而工藤言一這個沙包時不時的來找他,讓他恢複了一點。
四十分鐘後琴酒滿頭大汗臉有些黑的看向了自己腰部的左側還沒好的牙印。
然後又看了一下右側新添的牙印,有些氣憤的開口道。
“呸呸呸,好鹹啊。”
“你屬狗的?!”
“活該,誰讓你鎖我。”
“無恥。”
“哼,戰場上可沒人管你的招數無不無恥。”
琴酒有些氣憤的走進了浴室,而工藤言一此時也冷靜了下來。
“呼,腦子終於平靜了下來,下次不能在讓誌保一臉鄙視的罵變態了,要不然真的很顯我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