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工藤言一駕駛著剛從路人手中買下來的車,跟在了琴酒的後麵。
“好,現在繼續往前開,隻要彆追的太近,那就可以了。”
“我知道,老老實實的報位置就行。”
這時坐在後座的灰原哀突然說道。
“沒有用的,他們有數不勝數的根據地,而且就算真的順利找到他們的主巢穴,一樣是無濟於事。”
“我們現在的這個身體是個阻礙,你們兩個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說著灰原哀看向了工藤言一。
“尤其是你,我聽工藤說,你的情況極其不穩定,說不準下一秒就會變小。”
“你說完沒有!不要吵我!”
咚!
“你在吼一個試試!”
柯南捂著腦袋有些幽怨的看著工藤言一。
這時柯南的眼睛突然傳來的聲音。
“有電話。”
工藤言一和灰原哀聞言都默契的沒有在說話。
這時琴酒的聲音從柯南的發訊器中傳了出來。
“對,是我,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什麼?人還沒來啊,哼,你擔心個什麼勁啊?目標會在傍晚六點整的時候,出現在杯戶飯店。”
“哼哼,他可能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跟你的追思會。”
柯南聞言有些疑惑。
“目標?追思會?那是什麼意思?”
就在柯南疑惑的時候,琴酒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重要的是上級命令我們,在警方碰到他之前將他滅口呢。”
“而且真要有什麼,你想用那個藥也無所謂,彆搞砸了匹斯可,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這時灰原哀突然說道。
“匹斯可?這個代號我以前曾經聽過,隻是沒見過他就是了。”
而就在這時琴酒剛掛斷電話,就發現座位旁的一根咖啡色的頭發。
琴酒見狀突然檢查起了座位旁邊。
“大哥?你怎麼了?”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從座椅側麵拿出了一個,被口香糖包裹住的竊聽器和發訊器。
“這是什麼東西?口香糖?”
“不,我想是發訊器和竊聽器。”
說著琴酒就將發訊器和竊聽器從口香糖裡拿了出來,隨後直接碾碎。
伏特加見狀迅速掏出濕巾遞給琴酒,琴酒接過濕巾後就開始擦拭手指。
“哼哼,沒想到你居然會先采取行動來接近我們,我太感動了,雪莉。”
“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下去,陪君度做一對苦命的鴛鴦吧。”
畫麵一轉此時工藤言一的車還跟在琴酒後麵的不遠處。
“現在怎麼辦?目前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利,發訊器和竊聽器被他們毀了,根本無法追蹤。”
“再加上,你剛才為了將這些裝在他們的車上,所用的口香糖落在他們手裡了,要是他們拿去化驗的話。”
“灰原,你儘管放心吧。”
沒等灰原哀說完柯南就開口打斷了。
“我已經破壞了齒形,他們最多也隻能從唾液中,查出血性罷了,而且車上的指紋已經全部被我擦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立刻調轉車頭回去,儘量遠離他們的車子,如果像現在這樣追下去太危險了。”
柯南聞言爽快的答應了。
“嘛,反正我也不想在追蹤他們了,隻不過,我也不想空手而歸。”
“嗯?什麼意思?”
“我要去杯戶飯店,他們現在正在計劃,讓那個叫匹斯可的去暗殺某個人。”
“既然知道了,我就得阻止他們的這項殺人行為,現在先到飯店,等到了再做打算。”
灰原哀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
“哼哼,你還真有正義感啊,我跟你可就不同了。”
“我對正義這種抽象的東西沒有興趣,而且也不認為就這麼過去會對這件事情有什麼幫助。”
柯南自信的笑了一下。
“我從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我已經做最壞的打算了,如果能拿到那個藥就算大成功。”
不多時工藤言一等人已經來到了杯戶飯店。
“好了,灰原你和老哥一起待在車上吧,我很快就回來。”
說著柯南就打開車門跳了下去,灰原哀見狀有些擔心的看向了工藤言一。
“放心吧,我相信他。”
“我還是很擔心,我跟著他一起,起碼有個照應。”
說著灰原哀也打開車門跳了下去,跟上了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