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在聽到琴酒和君度的聲音後,隻感覺一陣無力感襲來。
原本他還覺得這次能抓一個組織成員回去,但現在卻又來了兩個。
如果說兩個人的話他可能也有些勝算,但三個人就彆癡心妄想了。
而此時琴酒沒有理會工藤言一的調侃,而是轉頭看向了伏特加。
“解釋一下。”
“這個,板倉那個家夥說,明天那個時間不方便過來,所以我們臨時改了時間。”
“哦?他和你用電子郵件溝通,為的就是好隨時像這樣更改時間吧。”
伏特加連忙搖了搖頭。
“不不是的,其實這個時間是我們這邊決定的。”
“板倉那個家夥這次到他在群馬的彆墅收信的時候。”
“剛好碰上風雪把電路給弄斷了,所以我們才改成電話聯絡的。”
說著伏特加直接將鐵櫃裡的光盤扣了下來。
“大哥你看,雖然那個家夥猜到了我們的目的,但我們已經順利的拿到了這個軟件了。”
“他心臟又不是很好,所以我們就算不管他,要不了多久他也會沒命的。”
而工藤言一則是有些無語的收拾剛才伏特加丟掉的煙頭,和粘在鐵櫃上的口香糖。
“嘖,伏特加,你以後能不能注意一點?你就真不怕留下唾液和指紋是嗎?”
琴酒聞言陰冷的看向了伏特加。
“你可知道他為什麼要用光盤,把軟件交給我們拿?”
“為的就是要采取你的指紋,因為你戴著手套是不可能打開它的。”
伏特加聞言震驚的看向了工藤言一手中,紙張裡的煙頭和口香糖。
“另外,你在這裡看不到你想等的人,一定會忍不住著急抽起煙來。”
“他隻要將上麵的唾液加以化驗就會知道,你到底是什麼血型了。”
伏特加聞言現在心中滿是懊惱和後悔,自己現在在大哥的眼裡一定很蠢,大哥會不會因此厭煩自己。
而琴酒並沒有理會伏特加,而是打開了光盤的盒子。
“哼哼,想不到他們還想找出我們的根據地。”
“盒子的內側竟然貼了一個發訊器,這個家夥還真是狡猾得可以。”
躲在最裡側鐵櫃後麵的柯南聞言,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現在準備的一切,全被琴酒這個家夥給毀了。
“板倉卓這個家夥難道不想活了嗎?!”
“不不不,板倉卓早就死了,現在是另有其人。”
琴酒聞言點了點頭。
“而且就算板倉卓那個家夥沒死,也不可能會是他的。”
“溫差太大的時候,交感神經便會受到刺激對心臟造成極大的負荷。”
“所以一個患有心臟病的家夥,是絕對不可能大老遠跑到一個正在下雪的月中彆墅去的。”
說著琴酒將發訊器踩爛,隨後用嘴將手套脫掉,將手貼在了光盤上。
工藤言一看著琴酒剛才的動作,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
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了一些黃色廢料,還是關於“調教”的黃色廢料。
“那麼大哥,那個跟我說話的家夥,到底會是什麼人啊?”
“我想那恐怕是他花錢找來的什麼人吧,不過他還是犯了個錯誤。”
“這個盒子上的指紋雖然被刻意的擦掉了,不過上麵還有一點溫度。”
伏特加聞言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看向了裡側的鐵櫃。
“這麼說的話”
“沒錯,這表示那個家夥現在應該還躲在這附近才對。”
聞聽此言,裡側鐵櫃後麵的柯南聞言頓時就感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