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和灰原哀去購物,而工藤言一則是讓幾個白衣保鏢跟著貝爾摩德和灰原哀,自己則是來到了一個甜點店。
“透子,話說你找我什麼事?”
“透透子?你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呼?”
“哎呀,彆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小細節,說說吧,這裡沒有竊聽器什麼的,整個商場都是我的。”
降穀零聽到這麼豪氣的話語,嘴角不自覺抽搐了幾下,但也算是放下了懸著的心。
“你是誰?”
“我?我就是工藤言一,rro集團的老板,我父母的兒子,姐姐的弟弟,弟弟的哥哥,老婆的丈夫。”
降穀零“。。。”
“除了rro集團,你後麵說了跟沒有說有什麼區彆?”
“我說的有沒有錯。”
“哎,咱能不能正經一點?你”
“降穀零,日本公安,曾經有四個好友都是警視廳警察學校畢業。”
沒等降穀零說完,工藤言一就話鋒一轉,突然正經了起來。
“畢業沒多久,萩原研二就因拆彈殉職,享年22歲。”
“三年後,諸伏景光因為在組織臥底,真實身份被發現而選擇自殺,享年26歲,這也是你一直痛恨赤井秀一的理由。”
“四年後,鬆田陣平為了守護民眾安全,孤身前去摩天輪上拆解炸彈因此殉職,享年26歲。”
“六年後,伊達航因車禍意外去世享年28歲,他的愛人也接受不了打擊殉情。”
“你的拆彈是鬆田陣平教的,做飯是諸伏景光教的,車技是萩原研二教的,而讓你學會為人處世的則是伊達航。”
“最後隻剩下了一個人,540,就是你降穀零。”
“說起來嗬嗬,你還真是可憐啊。”
“哎!你說我要是把這些告訴給琴酒,會不會很有樂子啊?哈哈哈。”
此時降穀零臉色陰沉的可怕,但工藤言一卻有恃無恐的靠在了窗台上。
“好,甜點和咖啡已經來了,請兩位享用。”
這時服務員將甜點和咖啡端了上來,隨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一瞬間甜點店就隻剩下了工藤言一和降穀零。
嘩啦啦。
工藤言一突然將甜點店的百葉窗拉了下來。
在百葉窗完全落下的一瞬間,降穀零突然將花瓶扔向了工藤言一,隨後快速跟近進行攻擊。
而工藤言一則是一個回旋踢把花瓶踢碎,隨後迅速進行格擋。
一瞬間工藤言一和降穀零在甜點店裡打鬥了起來。
甚至甜點店裡麵的所有物品,都是兩人的武器或防禦工具。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打贏我!”
降穀零一拳打中工藤言一的肚子,將其打的有些弓背。
隨後降穀零順勢撐著桌子,一個飛踢將工藤言一踹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
工藤言一咳了兩聲,但不等緩過來降穀零就又拿起一張椅子砸向了工藤言一。
工藤言一見狀連忙向旁邊滾去,甚至連罵街的功夫都沒有。
要知道之前琴酒虐自己的時候,自己還能貧會嘴呢。
早知道暴怒的降穀零這麼狠,他就不作死激怒降穀零了。
工藤言一站起身後開始了自己的反擊,拿起花瓶佯攻上路。
隨後迅速轉攻下路,一個掃堂腿將降穀零掃到。
工藤言一甚至來了個追加攻擊,直接一拳砸向降穀零的胸口。
讓其猛烈的砸向了一張的玻璃桌子,將玻璃桌子砸碎。
劇烈的衝擊讓降穀零有一瞬間的失神。
也不知道是降穀零身體的下意識反應,還是腎上腺素的作用。
降穀零沒等工藤言一反應過來,直接用雙腿纏住了工藤言一的胳膊。
隨後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工藤言一的左胳膊直接骨折了。
“我艸!你小子這麼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