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現場隻剩下可憐的管家獨自一人留在那裡,他感到無比的尷尬和局促不安。
但是,走吧,似乎有些不妥,留下來呢,又覺得渾身不自在,麵對這樣兩難的境地,管家實在無可奈何,隻能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走了。再見,不,再也不見!”嬴儲說完左手挽著祈夜雲深的胳膊,右手攬著楚靈犀的腰肢宛如人生贏家一般走出了祈夜宅院。
隻是,沒想到卻在大門口瞧見了早已等候多時的越非禪和越非魚。
其實原本隻有越非魚一人開車跟蹤嬴儲和祈夜雲深來到這裡的,但是越非禪通過心靈感應看到了他搭訕嬴儲的那一幕,便也不由自主地循著反應找了過來。
當越非禪借助越非魚的眼睛再次見到嬴儲的瞬間,內心深處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那是一種熟悉的怦然心動的感覺,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此刻,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緊緊鎖定在嬴儲身上,似乎想要將她的美麗永遠刻在心底。
半晌,待嬴儲走近他才啞著嗓子打起了招呼“你好,我之前見過你。”
“我知道,你是越非禪。”嬴儲笑了笑說。
“你知道我?”越非禪不出所料的露出了和越非魚同款疑惑臉。
越非魚見狀不知為何插了一句道“她也知道我。”
但是越非禪仿佛沒聽見似的,自顧自道“之前見到你的時候,你都是睡著的狀態,那時候我還以為……”
“還以為我是植物人?”嬴儲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越非禪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輕輕地點了點頭。
事實上,自從那一日見到輪椅上的嬴儲之後,他心中就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為了弄清楚這個同自己夢中少女一模一樣的神秘女子的真實身份,以及她與祈夜雲深之間相遇、相識、相知的過程,他還特意派出人手展開了一番深入調查。
當然,他也想確認自己的疑惑,想知道對方究竟是不是個植物人,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那個負責調查的人雖然將祈夜雲深查了個底朝天,甚至連他的父親——祈夜政輝私下養的兩個小情人都給挖了出來,但對於嬴儲的背景卻一無所知。
唯一能確定的便是祈夜雲深藏得極深,從未讓嬴儲在公眾場合露麵。
正因如此,越非禪曾一度懷疑嬴儲可能是祈夜雲深包養的情婦,畢竟以祈夜雲深的地位和財富,有這樣一個秘密情人也並非不可能。
他想,祈夜雲深或許是因為顧及自己的顏麵,所以才在那時對他謊稱嬴儲是他的未婚妻吧。
想到這裡,越非禪不禁暗自搖頭,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實在有些荒唐可笑。
“你猜的沒錯!”嬴儲卻在此時確定的告訴他,“我以前確實是植物人,隻不過後來又恢複了正常。”
“是嘛!恭喜你!”越非禪真誠的祝福道。
“謝謝。”
“那……你是怎麼認識我的?”越非禪對此同自己的弟弟一樣十分疑惑不解。
在他們的記憶中,植物人狀態的嬴儲並沒有睜開眼睛看到過他們,更彆提詢問他們的姓名。
難道是祈夜雲深告訴她的?
那她也不知道他們的長相啊,怎麼會一眼便認出他們,甚至能夠準確的叫出他們的姓名。
嬴儲故作神秘的回答說“秘密~。”
見嬴儲不想解釋,越非禪也就隻好一笑了之,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們怎麼會在這兒?”祈夜雲深如臨大敵般警惕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