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借彆人家的種,寒父心裡自然是百般不願意。
但要是借自己侄子的種,寒父心裡的抵觸自然就沒那麼強。
特彆是侄子還是有福之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隻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他能再相信這個妖魔鬼怪的話嗎?
“當然是真的,”程春丫說道,“本大仙雖然沒有通天的本領,但看人麵相的能力還是有的。”
“更何況這種碰碰嘴皮子的事,本大仙有必要說謊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們家有什麼資格讓本大仙對你們說謊嗎?”
“格調,格調懂不懂,本大仙雖然是個修煉成精的妖怪,但也不是你們這種凡夫俗子可以比的,所以一些該有的格調那必須得有的。”
“因此啊!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說謊,那不是在降低本大仙的格調嗎?”
“你們凡人有一句話說得好,傻子才做賠本的買賣,讓本大仙降低格調跟你們說謊,那不就是在做賠本的買賣?”
“不值當,不值當,跟你們幾個凡夫俗子做賠本的買賣,本大仙腦子得多有問題啊!”
“大仙,我們相信你,”寒母趕緊說道,“你就放心吧!關於借種這件事,我們家隻有感激大仙的份,絕對不會再對大仙埋怨什麼。”
和寒父想的一樣。
這跟彆人借種和跟自家侄子借種,那可完全是兩碼事。
反正吧!都是寒家的種。
所以是不是兒子的種,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況且大仙還說了,建銘那孩子可是個有福之人,因此更沒有什麼好接受不了的。
建銘,就是寒建軍那個堂哥。
沒說話的寒建軍,看著父母的目光也不知道是該怨還是該恨。
是的,雖然寒建軍不得不屈服在程春丫的淫威之下。
但他心裡其實還是不願意把自己的妻子給彆人那個的。
世上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頭上戴著一頂綠油油的綠帽子。
哪怕他這個寒建軍是個沒用的太監。
可問題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力。
畢竟誰讓他怕死呢?
為了小命著想,這口氣他不咽也得咽。
頭上的綠帽子,不戴也得戴。
與此同時,寒村長家裡這邊。
“你都已經二十六歲了,”寒村長看著兒子說道,“關於自己的終身大事,你難道就不能給我和你娘一個準話嗎?”
“我可告訴你,你要麼就在部隊那裡儘快找個媳婦,要麼我和你娘就直接做主,給你在老家定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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