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今天那些知青要下地乾活嗎?所以我就想去瞧瞧,看他們是不是就真的是白斬雞,中看不中用。”燕紅走到程春丫麵前興致勃勃說道
程春丫真是無語了“我說燕紅,你怎麼就對那些知青那麼感興趣呢?”
“你可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對那幾個男知青上心了。”
“你胡說什麼呢?”燕紅撇撇嘴說道,“好了,好了,你就彆說廢話了,趕緊陪我到地裡去吧!”
程春丫還能怎麼著,隻能拿上籃子跟燕紅出門去。
唉!誰讓她是好姐妹呢?
所以她能怎麼著?
“你說你們幾個人是怎麼搞的?”大隊長衝著幾個男知青恨鐵不成鋼說道,“瞅瞅人家陳知青,再瞅瞅你們幾個。”
“你們好歹也是男的,還都是剛從大城市來的,可乾活卻比不上一個女的,就你們這個乾活的慫樣,估計天黑了,也鋤不完一壟地。”
“大隊長,”許巍遠委屈說道,而他就是前世燕紅的丈夫,“不是我們不想乾,而是……”
許巍遠把雙手給伸開來“這才乾這麼一會兒功夫,我這兩隻手就都起水泡了,就這樣,你讓我們還怎麼接著乾啊!”
“是啊!大隊長,真的不是我們想偷懶,而是我們真的乾不了了。”另外兩個男知青也跟著說道
“乾不了,乾不了,那人家陳知青怎麼就乾得了,”話說著,大隊長就把手指向不遠處的陳雲蘭,“你們看看陳知青,從早上下地開始乾活時,就沒有停下來歇一口氣。”
“再瞧瞧你們,”大隊長那一臉的嫌棄,“你們可真是好樣的,真給我們男人丟臉。”
“叔,你們這是在乾嘛啊!”就在這時,燕紅和程春丫走了過來,而開口說話的當然是燕紅。
“燕紅,春丫,你們怎麼到地裡來了,”大隊長馬上換了一張笑臉,“這太陽可曬著呢?趕緊回家去,可彆給曬壞了,讓你們爸又要給心疼得不行。”
程春丫在家裡是個受寵的,燕紅也是一個樣,她和程春丫都有一個偏疼女兒的好爸爸。
“害!就曬這麼一會太陽,有什麼好曬壞的,我和春丫去趕海,經常曬太陽也沒見哪次曬中暑過,”燕紅說道,“叔,你們剛剛到底在說什麼啊!”
“唉!”大隊長歎氣說道,“還能說什麼,還不就是被他們幾個給氣的,幾個大男人比不上同樣城裡來的女知青,簡直把我們男人的臉麵都丟儘了。”
“你們看看他們幾個這乾的都叫什麼活,這太陽都升多高了,可你們看看他們總共才鋤了不到幾米的地。”
“我真是發愁啊!就他們這乾活的慫樣,讓我還怎麼給他們記工分,這要是不給他們記工分,那他們哪來的口糧,可偏偏還又不能看著他們給餓死了。”
“但話又說回來,就他們這乾活的慫樣,我們做乾部的要是照樣給他們記工分,分糧食,那村裡那些拚命乾活的人,還不得那鬨翻了天。”
許巍遠三個人被大隊長說得都想鑽進地縫去,實在是太丟人了有木有。
可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啊!
誰知道下地乾活會這麼累呀!他們實在是吃不消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陳雲蘭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城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