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程春丫的戰鬥力,許巍遠自然是三下兩除,就被程春丫給收拾得哀嚎連連。
而這當然吸引來了在地裡乾活的人。
燕紅一臉嫌棄看著被程春丫打得鬼哭嚎叫的許巍遠,再次非常認同程春丫的話。
還真就是個白斬雞。
都不用她出手幫忙,春丫一個人就能把許巍遠收拾得沒有還手之力。
廢物,廢物,簡直就是廢物中的廢物。
“春丫,你這是在乾嘛啊!”一個大叔走過來說道,“快彆打了,好好的,你怎麼把許知青給打了。”
“春丫,趕緊從許知青身上起來吧!”一個嬸子開口說道,“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把男人壓在身下打,這都像什麼話啊!”
“哼!”程春丫冷冷哼了一聲,才從許巍遠身上起來,“女孩子怎麼就不能把男人壓在身下打,人家主席都說了,婦女頂半邊天,男人女人都一樣。”
“所以女人怎麼就不能打男人了,難道要像舊社會那樣,麵對男人齷齪的行為,女人隻能被迫受欺壓嗎?”
“就是,就是,”燕紅開口說道,“要不是許知青想對我耍流氓,春丫也不會教訓許知青。”
“什麼?”這是村長的聲音,“燕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知青真的對你耍流氓。”
“當然是真的啊!”燕紅非常嫌棄看了地上的許巍遠一眼,“許知青要不是想對我耍流氓,那他乾嘛跟我套近乎。”
周圍的人看著燕紅目光那叫複雜啊!
人家跟你套近乎就是要對你耍流氓啊!
那要是按照這種說法,這男人還不能跟女人說話嘍!
不過因為燕紅是村長的女兒,因此倒也沒有人開口說什麼。
村長目光憤怒看著地上的許巍遠,一看就知道完全相信女兒的話。
許巍遠要不是對女兒不懷好意,那他乾嘛要跟女兒套近乎。
許巍遠心裡那個恨啊!
有心開口替自己辯解,可偏偏又因為身體上太疼的原因,讓他一時之間根本開不了口說話。
“許知青,”村長走到程春丫身邊,低頭看著地上的許巍遠,“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當然我也不在乎你在打什麼主意。”
“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你敢再跟我女兒套什麼近乎,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許巍遠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痛苦的開口說道“村長,你這是以權謀私,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女兒無理取鬨,怎麼從你嘴裡反而成了我真的要對你女兒耍流氓。”
“總之這件事情,要是不給我個交代,那我就到市裡公社去舉報。”
“魏遠,你沒事吧!”這時另外那兩個男知青跑了過來,一左一右攙扶住許巍遠。
而其中的一個男知青,還怒視著村長說道“村長,這件事要是不給我們個交代的話,那我們幾個人就一起到市裡去找領導。”
“我還就不相信了,我們這些下鄉支援農村建設的知青,隻能任由你們鄉下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