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你去哪啊!”一個婦女邊磨洋工撿地上的板栗,邊看著要起身離開的程春丫問道
“這不是靠近深山的峽穀那邊有幾棵大鬆樹嗎?想去看看有沒有鬆塔采摘。”程春丫笑笑說道
“春丫就是能乾,”有人開口說道,“這采摘鬆塔一般都是男人乾的活,咱們女人誰敢去爬那麼高的鬆樹啊!”
“這也是沒辦法啊!”程春丫還是笑笑說道,“誰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跟你們不一樣,家裡可是沒有男人給我依靠的,所以不拚點怎麼行。”
“這倒也是,”立馬有人感歎道,“這家裡要是沒個頂梁柱的男人,苦的不就是女人。”
“也就是春丫和韓信國離婚了,不用再一個人養活一大家子人,累死累活的一刻都不敢停歇,這兩年來氣色總算好看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樣蒼老的不像話。”
“你們大家夥說看看,春丫這兩年來精神樣貌是不是改善了很多。”
“還真是這樣。”大家認真瞅了瞅程春丫的臉,個個點點頭說道
這沒人說什麼的話,倒沒去注意到。
可現在有人這麼一提醒,認真瞅了瞅程春丫,才發現程春丫確實比以前好看了許多。
倒不是說程春丫比以前漂亮許多,就是比以前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所以精神樣貌可不就改善了很多。
“行了,你們就少打趣我了,”程春丫還是笑笑的表情,“我還不是我,這精神樣貌再怎麼變,還還是農村婦女一副土渣樣,難不成還能變得像天仙似的。”
“哈哈!這倒也是。”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春丫,彆去采摘什麼鬆塔了,”有人又開口說道,“你說你冒著那麼大的風險,辛辛苦苦去采摘鬆塔,便宜的還不是彆人。”
“這不是我家妞妹喜歡吃鬆塔嗎?”程春丫往張望了一下,隨之小聲說道,“所以啊!我就打算著去多采摘些鬆塔,然後偷偷留下一部分給我家妞妹吃。”
“你們要不要,你們要是也想要的話,那我就辛苦一點,多采摘一些鬆塔,然後偷偷多留下一些,等天黑的時候給你們送去。”
“要要要。”眾人趕緊也小聲說道
“那行,那我就多采摘一些鬆塔,”程春丫又說道,“不過你們可得保密好了啊!你們也知道,咱們村裡有些人就是喜歡犯紅眼病,這要是讓那些人給知道了,還不得鬨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春丫,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會把嘴縫得嚴嚴實實的,絕對不會給說出去的。”有人馬上保證說道
“那行,我就去了,等會你們就先下山去,不用等我,我可能晚一點才會準備下山去。”話一落下,程春丫就走了。
有舍才有得,有些人情事故就是需要舍得出去一點點東西,才能換來彆人的人心。
也正是這個原因,程春丫這兩年來在村裡的人緣才會這麼好。
沒辦法,在現在這個年代,跟彆人打好關係,維持好一個好的人設那可是非常有必要的。
程春丫當然不會隻是在深山入口處采摘幾棵鬆樹的鬆塔,彆看鬆樹又高又茂盛,但除去被動物摘走之外,其實留給人並沒有多少鬆塔可以采摘。
所以啊!這就需要程春丫往深山裡走了。
唉!沒辦法啦!誰讓鬆塔那東西,程春丫實在喜歡吃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