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韓母一臉震驚看著兒子,“你說什麼,程春丫要再嫁人了,而且嫁的還是部隊的營長。”
“信國啊!你有沒有搞錯,就程春丫那樣的農村婦女,那個什麼周營長會娶她。”這是韓父的聲音。
彆說韓信國接受不了了,韓父和韓母也接受不了好不好。
憑什麼?
憑什麼程春丫一個被他們兒子不要的女人,竟然還能找到條件那麼好的男人再嫁。
“爹,娘,團長特意找我談話了,你們認為我會搞錯嗎?”韓信國說道,“總之你們給我將嘴把嚴一點,彆把我和程春丫曾經是夫妻的事給說了出去。”
“她程春丫的命怎麼就那麼好,”韓母氣悶說道,“不要臉的賤女人,這就算和你離婚,那也應該一輩子為你守身才是啊!”
“也就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這要是放在舊社會的話,就憑她程春丫不要臉的行為,肯定要被沉塘的。”
“行了,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韓父眉頭一皺說著,隨之看著孫子說道,“寶駿,記住你爹的交待了,可彆犯糊塗知道嗎?以後要是見了她程春丫,就當作不認識她那個人。”
“知道了。”話雖然這樣說,但韓寶駿心裡卻忍不住有其他想法。
程春丫那個女人要再嫁人了,而且嫁得還是部隊的營長,如果他能認回程春丫那個母親,那他是不是就能成為營長的兒子。
不怪韓寶駿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父親對他這個兒子怎麼樣,他到現在難道還不清楚嗎?
畢竟他也已經不小了,懂得為自己打算了。
“光我們將嘴把嚴有什麼用,”韓母撇撇嘴對兒子說道,“你可彆忘了,還有葉素媛那個女人。”
“總之啊!我就覺得葉素媛要是知道程春丫要嫁給那個周營長,肯定會發瘋的,她那個女人一發瘋,誰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來。”
確實如韓母所想的一樣,葉素媛下班回來知道了程春丫要再嫁人的事,很快也會搬到部隊軍屬院來,整個人就呈現出極度瘋狂的樣子。
“你說什麼,程春丫要嫁給周營長,”葉素媛麵部猙獰看著韓信國說道,“憑什麼?憑什麼她程春丫能嫁給周營長。”
“就程春丫那樣粗俗不堪的農村婦女,周營長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葉素媛當然接受不了這樣的事。
她和韓信國日子過得一地雞毛,可程春丫卻能嫁給周營長,身份以後可是穩穩踩她一頭,這讓葉素媛如何能接受得了。
“葉素媛,請你控製好自己的情緒,”韓信國陰沉著臉說道,“我告訴你,團長可是特意找我談話,我希望你能看清形式,彆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不然……”
“啊!”葉素媛大叫一聲,隨即拿起床上的枕頭向韓信國狠狠砸過去,“滾,給我滾出去,我現在不想聽你這個沒用的男人說話。”
“韓信國,你怎麼不乾脆去死算了,”眼淚從葉素媛的眼角流下來,“我現在想想,隻有你韓信國去死,我葉素媛才能解脫。”
韓信國臉上憤怒的表情可想而知“彼此彼此,我心裡剛好也是這樣想的,葉素媛,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韓信國當初沒跟你結婚,那我是不是會過上完全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種生活。”
話一落下,韓信國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而葉素媛當然對韓信國又破口大罵,隻不過韓信國並不想再理會她就是了。
一個月之後,程春丫母女倆是在村民羨慕的目送中,被周少永開車給接走的,
周少永自然已經申請好了住所,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套房。
雖然兩個人一個星期前就已經領了結婚證,但兩個人卻還沒洞房花燭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