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工,你說言和有把我們的話給聽進去嗎?”莫瑤麗看著丈夫說道
剛剛弟弟非常怪異笑了兩聲,就直接離開了家裡。
這讓莫瑤麗心裡實在是打鼓啊!
也不知道弟弟有沒有把他們夫妻倆的話給聽進去。
“唉!”姚建工歎了口氣說道,“怎麼可能聽進去,估計不但沒聽進去,還把我們都給埋怨上。”
莫瑤麗臉色立即黑了下來“可惡的狐狸精啊!都怪那個狐狸精把咱們言和給帶壞了。”
“行了,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還是該想想要怎麼辦吧!”姚建工說道,“你要知道,要是言和真的失去工作,那這個房子咱們可能就沒辦法再住下了。”
“這個房子雖說是言和給咱們了,可那畢竟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房子的戶頭還是落著言和的名字。”
“之前咱們可以無所謂房子改不改戶主的事,畢竟言和有穩定的工作,有學校安排的房子,自然不可能把房子給要回去。”
“可現在不是出大事了嗎?一個弄不好,言和真的非常有可能會丟了工作,到那時你覺得他還會把房子給我們住嗎?”
之前因為小舅子有一份體麵的工作,姚建工就算再怎麼想把房子改成他們夫妻的名字,也不好提出來,就怕小舅子多想什麼。
可現在不是不一樣了嗎?
小舅子很有可能工作會保不住了。
這要是房子不趕緊改成他們夫妻倆的名字,那他們家現在住的這房子,很可能就要雞飛蛋打了。
所以姚建工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更何況小舅子要是沒有了工作,他也就沒必要再捧著小舅子。
因此房子過戶的事,可以說是迫在眉睫,非趕緊辦才行。
莫瑤麗心裡咯噔了一下。
雖然她心裡是在乎自己的弟弟,但畢竟還是比較在乎自己的小家。
一想到一家人再回到婆家那擁擠的房子去住,莫瑤麗心裡那是萬般的抵觸。
不行,這房子說什麼也不能還給弟弟。
她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兩個孩子著想。
莫言和根本就沒地方可去。
最後還是隻能回到他和程春丫的家。
隻不過他並沒有叫程春丫給他開門,而是在家門口坐了一個晚上。
早上院子裡的婦女都起床後,看著莫言和坐在家門口睡覺,不由又議論紛紛起來。
“看吧!看吧!”一個婦女小聲說道,“瞅瞅那可憐樣,這要不是知道他莫言和是什麼德行的人,不然我們肯定又要誤會春丫了。”
“可不是,”又有一個婦女說道,“他莫言和以前就是最會裝了,才讓我們一直誤會春丫,老是替他莫言和打不平。”
“我現在真是越想就越氣,你們說莫言和怎麼就那麼會裝呢?就是因為他太會裝,才害我以前說了很多春丫的壞話。”
“人家可是有知識的大學老師,”黃嫂子說道,“想騙咱們這種大字不識幾個的婦女,那需要費什麼力,隻要裝出一點點可憐相,就能把我們給騙得團團轉。”
“可不是,”辛嬸子說道,“所以才說是缺德鬼嘛,是大學的老師,而且還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就沒臉沒皮的,把咱們這些女人給騙得團團轉。”
雖然辛嬸子幾個人都是小聲在議論,但到底還是很快就把莫言和給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