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白珊清就擔憂看著宋欽文臉上的傷:“你臉上的傷到底是誰打的,咱們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
啊啊啊!她真是快要瘋了。
宋欽文就是個瘋子,白珊清現在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擺脫掉他這個瘋子。
當然,這也隻能想想而已。
畢竟在孩子沒生出來之前,她是沒辦法擺脫掉宋欽文這個瘋子的。
可話又說回來了,就宋欽文這樣的瘋子,白珊清如何放心把孩子留在宋欽文身邊,但除了宋欽文之外,她也沒有其他人可以選擇,因為父母那邊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肯定不會幫她扶養孩子的。
至於帶著孩子一起離開,這白珊清自然是一點都不考慮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帶著孩子一起去南方的。
白珊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宋欽文都是一樣的自私涼薄,對肚子裡的孩子母愛有,但並不多,總之讓她把孩子帶在身邊,這她萬萬是辦不到的。
“不用去醫院,你去把紅藥水拿出來幫我塗抹一下臉上的傷就行,”話說著,宋欽文就來到椅子上坐下,“還有,我這傷是讓程春丫給打的。”
白珊清從抽屜裡拿出紅藥水來到宋欽文身邊坐下:“你怎麼又去找程春丫,明知道程春丫那個女人有多暴力,你乾嘛要自討苦吃又去找她。”
沒用的死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讓程春丫給打了,他宋欽文怎麼就還有臉說。
“我……”宋欽文剛張口,隨即就無奈道,“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
關於自己重生的事,宋欽文並不打算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這要不是親身經曆過,不然誰會相信呢?
所以他就算跟白珊清說了也隻是白說而已,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說出來。
白珊清用棉簽沾了紅藥水給宋欽文塗抹臉上的傷,也懶得再說什麼,畢竟她又不是真想聽宋欽文說什麼。
“我打算把房子賣了,然後我們就去南方,”宋欽文開口說道,“現在這種情況,我想找份工作實在太難了,既然如此,那倒不如把房子賣了,我們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有了前世的記憶,宋欽文也想出去闖一闖,前世他沒吃到改革的紅利,那他現在重生回來,自然要成為第一波吃到螃蟹的人。
宋欽文就不相信了,憑著前世的記憶,他會混不出個模樣出來。
白珊清心裡咯噔了一下,宋欽文怎麼會想去南方,他該不會知道什麼了吧!
不過隨之一想也不太可能,除非父母告訴宋欽文,不然宋欽文絕對不會想到她想去南方。
而以白珊清對父母的了解,相信父母肯定不會對宋欽文透露點什麼才是。
“欽文,你怎麼會想去南方,”白珊清斟酌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南方那個地方我們去都沒去過,更何況我這都快要生了,讓我挺著個大肚子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光想想就覺得不安得很。”
白珊清可不想和宋欽文一塊到南方去,真和宋欽文去了南方,那她還怎麼擺脫掉宋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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