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一個案子過來了,案子發生的地點是杏花街3232號。韓風忙完了第一個案子,一口熱乎飯都沒吃,就去第二個案子的案發現場了,那是杏花街3232號,一個擁擠的長廊裡麵坐滿了人。
死者是一位發廊裡的理發師同時也是老板,年紀三十五歲,長得風韻猶存,是個女老板。韓風到的時候,老板非常不自然地倒在地麵上,眼睛圓睜著瞪著天花板,手腳已經發硬了。
她的身子下麵浸出了一大灘血,鏡子上麵留下了紅色的字,原文是——淫賤的女人,你該死!
經過鑒定得知,鏡子上麵的字是老板身上的口紅寫上去的,不是血液的塗鴉。
這個案子會驚動執行組隻有一個原因,因為你如果觸摸死者的身體的話,就會發現她的身體裡麵好像紮進去了成千上萬根針,摸起來都紮手,不知道怎麼從骨頭裡長出來的,撐起了皮膚,也讓死者的身上打上了恐怖的烙印。通過技術鑒定得知,那些針其實都是骨刺,從死者的骨頭裡麵長出來,紮破了死者的器官、血管和經絡,卻唯獨沒有毀掉那張還算精致的臉,導致死者淒慘的死亡。
很明顯,是一個擁有骨能力的異能者殺死了理發店的老板,也就是本案的死者。
“這樣的破案子,有必要給我打電話嗎。”韓風大發雷霆,因為無論怎麼看,這都是一起普通的異能者殺人案件。
“組長,您看這個。”對接的組員拿出了電腦播放視頻錄像,錄像上顯示,36個小時前,死者正在理發店裡給客人理發,理發店的客人有好幾個,除了正在理發的,還有幾個年輕人在等候。忽然,正在理發的客人抓住了死者的手,死者就開始皮膚底下全身流血,倒在了血泊中死掉了。
其他人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想要逃走,結果被那個殺死了死者的凶手揮了揮手臂,骨頭就從各自身體裡麵長出來了,扭曲成一個球,將他們禁錮在其中,堵住了嘴巴。
凶手在死者的衣服裡麵找到了口紅,在玻璃上留下了那行字,然後就操控著那些等待剪發的人的骨,形成一道會飛的滑板,自己坐在上麵飛上天了,錄像再也無法跟蹤到他的痕跡。那些人直到變成滑板的時候都還是活著的,骨頭能夠殺人於無形,也能變成滑板帶人飛,可見這個異能者對異能的運用非常熟練,很可能不是第一次殺人,隻是他之前殺人沒有被執行組注意到。
“所以,對比全城的錄像都找不到此人嗎?”
“找不到。”
“那就從熟人入手。”韓風看了錄像之後才明白,為什麼玻璃門是從內部碎裂的,玻璃茬子掉落了一地了,原來是被異能者用骨頭滑板給撞碎的。
這個人的臉上的骨頭很特彆,不知道是不是走入監控畫麵的時候,故意把自己的骨錯位了,還是他天生就這幅鬼樣子,所以才對骨有著特彆的控製能力。總之他的長相很醜,骨頭很大,通過留下的字不難判斷很可能是情殺,當然也不排除是故意留下線索,擾亂執行組的視線。
“等等,凶手離開的時候是飛走的,他進來不可能也用飛的吧,坐在骨頭上麵那得多嚇人,進來的時候的錄像沒有嗎?不可以由此尋蹤搜索嗎?”
“組長,那人太狡猾了,我們調查了城市裡所有的監控錄像,發現他可以自由變換自己的骨骼形狀,來的時候在門口的時候還是一隻小貓咪,進入巷子就變成了男人的樣子,並且換上了合適的衣服,從巷子裡拐出來走入了死者家的理發店,也是湊巧,這家理發店裡原本有三個理發師,結果一個死了,一個自己開理發店去了,當天白天隻剩下了死者一個人,男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坐在了顧客的位置上,在頭發快要剪好的時候忽然動手殺人,從監控畫麵推測,他和死者可能認識,也有可能壓根就不認識,因為全程也沒有幾句對話。可是他好像對理發店的環境很熟悉,我們推斷是不止一次過來踩點了,通過調查監控畫麵,也確實證明了我們的猜想。”
“這樣啊……”韓風脾氣稍微降了一些,“先從熟人開始查,一個一個排查,看看有沒有線索,馬上去做。”
“遵命,組長。”韓風下達了命令之後,組員很快就去行動了,韓風站在原地,盯著狼藉的作案現場,通過嗜血術讀取了死者的記憶。
記憶中顯示出那個男人的臉,他是故意用骨頭把臉撐起,以至於不會被發現真身的彆有用心的歹徒。老板娘的記憶力沒有關於凶手的線索,可能也是因為凶手故意隱藏了體型和外貌吧,再加上本身就是理發的,顧客眾多,從記憶裡根本就得不到有用的線索。
“怎麼樣,是不是被難住了?你果然隻是一時運氣好,才那麼簡單的破案,這次沒轍了吧。”西亞在識海中幸災樂禍的說,它作為高高在上的神明,是很難理解凡人生命的可貴之處的。
“其實已經有了線索。”
“少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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