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夏奕很是驚詫,“她在這兒好好的,怎麼會撞邪呢”
“那姑娘身子好好的,又沒有半點不妥,怎麼就醒不過來呢大半就是撞邪了,以前奴婢的老家也有人這般的,昏昏迷迷了好些天,隨後整個人就沒了。”侍女說道。
“住嘴”夏奕大怒,急聲嗬斥道。
鳳傾晚怎麼會沒了絕對不會
侍女縮了縮身子,不敢再多嘴。
雖是如此,夏奕也是手腳無措,他精通醫術,卻尋不出病因,他有幾分相信侍女所說的了。
他打探了一番,也就天佛寺的圓空大師是得道高僧,估計能幫得上忙。
可惜圓空大師向來不出佛寺大門,隻在寺裡潛心修行,夏奕派人去請皆是無果,最後隻能親自帶著鳳傾晚前去天佛寺了。
鳳傾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夢見了關於南軒宸小時候的事兒,沉溺其中,脫離不出。
後來等南軒宸參加了太子婚宴,看見南軒旻和陸雨燕拜堂成親,她才明白過來,這是前世的事兒
東宮熱鬨無比,人人道賀。
其實那日也是鳳傾晚嫁入東宮的日子,但因為她是侍妾,故而被人遺忘,就算記起來了,也不會去給一個侍妾道喜。
南軒宸屏退了下人,自個兒在東宮裡閒逛,瞧著無人,便繞了個彎,去了鳳傾晚的院子。
前院熱鬨,這後院卻是冷清無比,鳳傾晚知道今晚肯定不用伺候,故而早早將身上的衣衫換下,她那會
兒也是厭惡身上的粉色衣衫。
院子樹枝茂密,南軒宸翻身上去,用枝葉擋著自己的身子,看著房間裡的主仆。
鳳傾晚命人拿了些絲線過來,要做一對香囊。
她臉上是靦腆而又幸福的笑意,在畫著自己想要繡下的圖案,是一對鴛鴦,非常恩愛。
玉湖歎了一聲,道“小姐,若太子殿下真的那麼在意小姐,就不會讓小姐做妾了。”
她對鳳傾晚忠心耿耿,此刻隻替鳳傾晚委屈,天佛寺的事兒明顯是栽贓嫁禍,鳳傾晚不僅受了訓斥,還丟了太妃的位置。
“不礙事。”鳳傾晚笑著,並不計較。
她那會兒還不知道南軒旻的歹毒,還以為他對自己是真心的。
她開始製作香囊,無論做太子妃還是做妾,隻要和自己喜歡的郎君在一起?,便已然足夠。
太子大婚之後,便更加忙碌朝堂的事兒,因為他娶了陸雨燕,陸蔓自然要扶著他往前走,日後好繼承帝
位,所以他很少來鳳傾晚的院子走動,以至於鳳傾晚做好的香囊一直沒法送出去。
後來南軒旻終於來了,鳳傾晚打算把香囊送給南軒旻,卻發現有一隻不知哪去了。
南軒旻等了會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罷了罷了,我還有公務,你歇息吧。”
鳳傾晚急忙攔著“殿下,?天色晚了,不如殿下今晚在這兒”
他們成親也有數月了,卻一直不曾圓房。
南軒旻眼底情愫複雜,轉而溫和笑著“最近父皇身子不好,我不能懈怠,三哥是日日都盯著我,你可明白”
鳳傾晚聞言,隻好乖巧的點點頭,她想著等南軒旻的地位更加穩固,他們定能圓房,日後再生下兩三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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