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中兩刀,又傷了心脈,根本不能與楠空過招了,他用儘全力猛地打出一掌,似是卷起了風雪,異常凶猛,楠空一掌劈開後,發現夏奕已然不見了蹤影。
而流萃斷了氣,還是死死抓住他的長劍。
到底是個可憐人,楠空沒有羞辱她,隻是輕輕地將她的手指扳開。
鳳傾晚驚魂未定,又是問道“你不去追嗎”
“他受了重傷,卻還有這般實力,我若是被反殺了,是不是你替我報仇”楠空沒好氣說道。
鳳傾晚不反駁,畢竟她也是趁著夏奕沒有防備的時候偷襲的。
楠空將自己的長劍擦拭乾淨,再看到鳳傾晚的脖頸都紅了,他凝了凝眉頭,道“你倒是麻煩不斷。”
鳳傾晚此時雲淡風輕,道“劫難躲不過,隻能自求多福了。”
楠空倒了杯熱茶給她,鳳傾晚看著流萃的屍體,嗅著血腥味,忽然作嘔,趕緊灌了一杯熱茶壓了下去。
他挑眉“也難得見你有這般模樣,你見的死人還少嗎”
“不是,我隻是有孕了。”鳳傾晚沒有隱瞞。
楠空有些驚詫,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悶聲道“恭喜了。”
鳳傾晚抬眸看他“你為何在此”
若不是楠空及時出現,她怕是已經一屍兩命了,她當真是欠了楠空一個大人情。
楠空簡略說了幾句。
他當日其實沒離開天麟,反而是在後邊跟隨。
後來鳳傾晚去了月輪,楠空瞧著局勢不對,便乾脆回了齊國江北,順道將五火翠蓮帶回去。
南軒延肯與南軒冶做一場好戲,扣押了安陽侯,少不了楠空的勸說。
再後來南軒宸和鳳傾晚回了齊國,楠空有幾分欣喜,剛到京城,就知道他們兩人要準備大婚了,他心裡苦悶,乾脆就不出現了。
楠空彆有心思,瞧見兩人大婚之夜竟然出城去了,便偷偷尾隨。
故而此後的事情,他也算是一清二楚。
鳳傾晚聽罷,臉色奇怪得很。
有了夏奕這前車之鑒,她如今就算再糊塗,又怎會不知道楠空是什麼心思。
楠空踢了張凳子過來,大大咧咧的坐下,說道“你也不必如此臉色吧生怕我生吞活剝了你一樣。”
“我還真是有幾分怕。”鳳傾晚嘀咕道。
楠空撇撇嘴,隻得說“你該謝我才是,我若不是一直跟著,也不會將你家王爺救了。”
鳳傾晚猛然抬眸,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救了南軒宸。”楠空重複了一次,“隻不過他的傷極其嚴重,我隻能將他帶去了藥王穀,藥王也沒什麼法子,說隻能用藥吊命呢。我思來想去,還是得讓你去救人。你那會兒已經被夏奕控製起來了,我不好下手,隻能拖到今日再下手了。”
若不是鳳傾晚先傷了夏奕,楠空還真不會冒險出現
救人,那日在山道之處他已然發現,夏奕的武功高他不少,兩人若是單打獨鬥起來,自己無疑是以卵擊石。
楠空曾經受過不少訓練,是個沉得住氣的,所以一直等到了今日。
鳳傾晚此時已經是哭得不能自已,斷斷續續說著“多謝王爺,王爺還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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