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侯眼珠子轉動得厲害,出了一身冷汗,紅藥明明說了,她又再命人偷偷下了毒,南軒冶是斷然好不了的。
南軒冶身穿玄黃龍袍,走向龍座。
上官晴兒挺著肚子,眼眶裡凝聚著淚水,她想要行禮,南軒冶加快了步子,趕緊扶著她“皇後不必多禮,你最近受苦了。”
上官晴兒哽咽著,連忙搖搖頭。
南軒冶牽著上官晴兒的手,兩人一同坐下。
安陽侯見狀,心思百轉,很快就做了決定,道“陛下病愈,乃齊國百姓之福恭賀陛下”
他清楚得很,夏奕不再回來京城,這兒隻有紅藥操
持著,而且南軒冶現在還病好了,這朝堂怕是暫時翻不起什麼風浪。
下朝之後,他定要尋紅藥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軒冶笑了笑,慢聲說道“安陽侯憂心了,你方才提的那兩個法子,倒是不錯。”
大冷天的,安陽侯汗如雨下。
“其實朕的病情並沒有加重,隻是想瞧瞧這你們到底是人是鬼。”南軒冶側眸,看著禦史大夫,“方才出言支持安陽侯的人,可都記下名字了”
禦使大夫稟報道“回稟陛下,已然全都記錄下來了,一個不差。”
不少人麵色慘白。
“沒想到你們如此沉得住氣,陸家和楚家如日中天的時候,你們倒是忠心耿耿的,並不參與黨爭,所以朕考核過,便用了你們。”南軒冶回想著,還苦笑一聲,“哪想到,你們就是在等這麼一個機會,陸家和楚家鬥了一場,不少大臣受到牽連,位置空了下來,你們就能趁機補上,就能夠更好的替夏氏賣命了。”
有的人已經站不穩,跌倒在地。
上官晴兒晃了晃神,下意識看著南軒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父親牽連其中,那上官家會不會滿門抄斬
南軒冶摸到她的手冰冷徹骨,便再用力握緊了,溫柔暖著,他也接口再說“把人都押下去,聽候發落。”
禁衛軍氣勢洶洶的上殿。
安陽侯急忙跪下來“娘娘臣知錯了,求娘娘看在父女情分上,替臣求求情吧”
南軒冶看向上官晴兒,問道“到底是皇後的父親,皇後想怎麼處置呢”
上官晴兒心中沒有什麼情分可言了,她先前拚死保下安陽侯,他卻依舊再犯,全然不顧她的位置是如何尷尬。
再說,不殺安陽侯,難以保全上官全家。
她盯著自己的父親,慢聲說道“縱然是臣妾的父親,但國有國法,還請陛下依法處置,但上官家有的是忠心耿耿的人,求陛下網開一麵,不要牽累其他人。”
南軒冶一口答應,揮揮手,讓禁衛軍把人都拖下去。
瞬間,金鑾殿上隻剩下十數個大臣,空曠了不少。
南軒冶擰緊了眉頭,道“張尚書,聽聞你的公子雖然身子不大好,卻是個人才,朕命你們立即再著手開展科考,納賢才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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