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璟去探視過幾次,張珩還是不見好,最後還是鳳青璟去尋了些鳳青璟所製作的香料送去,張珩才有了起色。
香料?終有燃儘的時候。
過了正月,張珩總算好了起來,開口讓張尚書準備議親之事,他也差不多二十了,不能再耽擱。
張尚書自然是高興,沒想到張珩病了一場就想開了,最後物色了許多位姑娘,終於把人選定下,籌備著明年成親。
本來侯爵是沒有世子可言的,但鳳青璟身份特殊,將來是要與天麟聯姻的,總要有個名頭,故而南軒冶將他封為了世子,這是獨一份的榮耀。
人人前去道賀,沒有人留意到司馬家正好今日流放。
如今還是天寒地凍,司馬家眾人都是養尊處優的,還沒走出京郊範圍,?好些人就累得走不動了。
官兵鞭打著,讓人起來,其中就數南軒蓴和司馬音哭喊得最大聲。
“放肆我我乃是先帝親生女兒,敢打我,你們是不要命了嗎”
“母親嗚嗚,母親我好疼啊”
官兵呸了一聲“還先帝親女陛下已然將你貶為庶人流放了,你叫囂個什麼”
又是幾鞭子落下。
南軒冶到底是不想沾了皇室宗親的血,隻下令流放。
可有一個人就沒那麼好脾氣,等大風雪的日子一過,就立即趕回了京城,把流放的隊伍攔截了。
那人騎著一匹白馬,紅衣颯颯,很是威風。
官兵一眼就看出了來人身份不低,言語中很是恭敬“姑娘,這些都是流放的犯人,不知道你為何要攔截呢”
淩允將兜帽摘下,嘴角揚起了一抹陰冷的笑意“無他,就是想來瞧瞧哪個女的不長眼,竟然算計我的人。”
官兵不識得淩允,但南軒蓴和司馬音都認得,當即嚇白了臉色,不住的往後縮。
淩允眼睛一掃,便盯著司馬音看著。
目光如刀,司馬音一顆心顫抖不已,不住的搖頭“不是我,不是我啊”
“你們齊國陛下當真是心善。”淩允撇撇嘴,“青璟也是,哎,可我不是啊。”
南軒蓴顫抖開口“你你想要做什麼陛下隻是罰我們流放,你若是對我們動手,就是不敬陛下,
犯了罪”
“哦”淩允挑起眉頭,“人死在了流放路上,與我有何關係”
話音剛落,她拔出長劍,猛地往司馬音胸口前劃去,當即鮮血染紅了一地白雪,司馬家眾人驚叫出聲,沒有一個敢去擋著攔著,隻是瑟瑟發抖而已。
官兵們也是驚訝,沒想到淩允二話不說就出手殺人了。
淩允丟出了幾錠金子,神色平靜,不像是剛殺完人的模樣,她一邊擦著劍,一邊說道“賞你們的,知道該怎麼說吧”
官兵連忙撿起了金錠子,不住的點頭“是是是,我們懂得”
南軒蓴回過神來,大喊大叫著要撲上前報仇,淩允輕笑了一聲,道“你活著是不可能尋我報仇的了,還是死了再來尋我報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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