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母後沒事兒了,沒事了。”
“恭喜大王”木爾趕緊賀喜,他都生怕太後會挺不過去呢,看來這齊女當真是有點本事。
鳳傾晚收拾著銀針,慢聲說道“隻是暫且穩住了病情,若再發病,也是不好說的,這是陳年舊疾了。”
耶律凱急忙又問“那你可能醫治要用什麼藥材,我都會想方設法尋來。”
鳳傾晚並不托大,道“不好說,還是得等太後醒來再診斷才能確定,若是太後依舊是鬱結難舒,怕是神仙難救。”
耶律凱臉色暗沉,似乎隱忍著什麼,沒有說出來。
天色快亮了,木爾催促著耶律凱趕緊回去歇息一下,畢竟等會還要上朝。
鳳傾晚留在了藩國太後這兒伺候照看,隻是木爾調動了好些個藩國勇士把守著,還命人多多留意鳳傾晚,非常謹慎。
她自然如此心急就去打聽耶律韓的軟禁之處,她是個沉得住氣的人。
途中她打了瞌睡,沒過多久侍女便叫喚了她起來,說是藩國太後醒了。
藩國太後眼珠渾濁,看了鳳傾晚好一陣子,嘴裡念叨著“大王”
鳳傾晚說道“太後是想見大王吧可要去通傳”
那懂得中原話的侍女搖搖頭,為難說道“太後想見的不是大王,而是先王,太後老人家是不願意見到大王的。”
鳳傾晚倒是有點奇怪,道“他們不是親母子嗎怎的不願意見”
侍女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才說“我也不知道,但五年前開始,太後就不樂意見到大王了。”
這涉及到了王宮秘事,侍女也不會知曉甚多。
鳳傾晚雖然沒有多嘴問下去,卻是留了心。
藩國太後神誌已然清晰了過來,看見鳳傾晚這一張生麵孔,晃了晃神“你你是何人”
鳳傾晚說著僵硬的藩話“我是大夫,隻不過是個齊人。”
藩國太後見她其貌不揚,但雙眼卻淩厲有勁兒,她彆過頭,道“是大王找來的滾出去。”
這是常有的事兒,藩國太後向來不接受耶律凱的好意,以前也就是攝政王帶著達魯前來,藩國太後才會乖乖讓人治病,可攝政王如今好些日子沒來了,太後的身子也就越來越差了。
侍女趕緊說道“太後,這大夫厲害得很,太後昨夜無虞都是她的功勞呢。”
“她是大王找來的,哀家就不會讓她繼續診治。”藩國太後依舊態度強硬。
侍女隻得先讓鳳傾晚去外麵候著,若她們繼續讓鳳傾晚留在寢殿內,太後等會肯定氣急攻心,好幾次都是這樣了。
鳳傾晚不動,說道“太後既然嫌棄我是大王請來的,那不如就由太後自己出價,如此我不就是太後自己請來的嗎那與大王又有何關係”
侍女吆喝一聲“大膽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兒”
鳳傾晚不亢不卑的站在原地。
藩國太後起身坐著,覺得自己身子的確是有了點力
氣,心裡是有些佩服眼前這姑娘的。
而且鳳傾晚說的話也正好合她心意,可以不與耶律凱沾染上關係,就是給了她台階下。
“你診金如何”?藩國太後抬手,讓侍女們不必難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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