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之人是一個年輕男子,兩道劍眉斜插入鬢,一雙鳳目顧盼生威。
感受到這群人強大的戰意與殺伐之氣,風毅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為首之人驅動身下異獸向前一步,冷漠地看向眾人,開口道“我等戰神殿弟子,借路而來!”
“戰神殿?”風毅心中頓時一跳,這群人竟然是神殿培養出來的弟子,難怪如此強大。
“不知幾位來到本閣所謂何事?”一位長老詢問道。
為首之人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曹家在何處?”
風毅聞聽此言,有些疑惑,這群人找曹家作甚?
長老並未因此人的傲慢而動怒,這是從神殿走出的天驕,有實力俯視他,他不敢怠慢,將曹家所在告知。
“去曹家!”為首之人大喝,其餘騎士頓時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戰意與殺氣,讓眾人膽寒。
十幾騎一路掠過,引得無數的人側目,風毅緊隨其後,想弄清曹家與戰神殿有何恩怨,或許可借此機會探尋齊皓的消息。
一群人來到曹家大門前時,為首之人眼中有怒色,殺機凜然地說道“好一個曹家。”
砰!
他覆手壓下,曹家大門突然崩碎。
曹家內部,頓時一片驚亂,裡麵有喝罵聲傳出。
“誰敢造次,找死!”
十幾個人瞬間衝了出來,麵露凶色,擔當看到這十幾騎之後,竟有些小腿肚子發抖,說不出話來。
“哼!”
戰神殿為首之人醫生冷聲,雙眼之中射出一道匹練,化成神芒,呼嘯而過。
一瞬之間,曹家十幾人被攔腰斬斷,血湧如泉,將台階都染成了紅色。
原本圍觀的百姓嚇得一哄而散,不敢過多的久留。
遠處,風毅暗暗心驚,方才那一擊竟與他祭出神鏈有異曲同工之妙。
“是誰如此大膽,竟敢來我曹家鬨事?”就在此時,一個中年來率領著眾多族人衝了出來,臉上帶著怒火。
但當他看見眼前的景象,以及察覺到這十幾人的強大後,不免有些神色慌張,色厲內荏地說道“你們是何人?”
“少廢話。”一名戰神殿的弟子喝到“曹家傷我戰神殿弟子,理應滅族。”
那名中年人聽到‘戰神殿’三字臉色大變,急忙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曹家何時傷過戰神殿弟子,你這是汙蔑。”
“汙蔑?”為首的年輕男子露出森然的笑意“三年前重傷我齊師弟,若不是齊師弟有師父相贈的保命靈寶,險些就回不去了。”
中年人一愣,脫口說道“齊皓?”
風毅大為吃驚,嫣兒的父親齊皓竟然是戰神殿的弟子,可為何這群人三年後才來尋仇?
“你承認便好。”為首的年輕男子眸子一立,喝道“今日血洗曹家!”
“殺!”
滔天的戰意爆發,讓曹家眾人心驚膽。
“你……”中年男子驚怒交加“你們不要太過分?”
“過分?當年追殺我齊師弟時你們可曾想過過分?”一名戰神殿弟子騎蠻獸衝過,瞬間帶起血花,收割無數頭顱。
“你們我與你們拚了!”中年男子睚眥欲裂,頓時道種飛出,衍化成道樹,已結出一朵大道之花。
“小道兒!”為首的年輕男子輕笑,坐下荒獸咆哮,吐出霞光,儘數將中年男子籠罩。
頓時間血光乍現,那中年男子四分五裂,帶著惶恐死去。
十幾騎如入無人之境,向曹家深處衝去,所過之處,曹家眾人身首異處,沒有一具完屍,鮮紅的血液順著台階流到街道上,充斥著腥氣。
風毅趁亂潛入曹家,來到一處被鎖著的院子,院子四周有一層淡淡的封印。
風毅單手一抖,天戈被他持在手中,力劈而下。
哢嚓!
巨大的力道衝擊下,封印如瓷器般破碎,瞬間被摧毀。
“什麼人?”院中一個略帶哀傷的聲音傳了出來,那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隻不過眉間有著化不開的哀愁。
“你是何人?”對於風毅的到來,她很謹慎,喝問道。
風毅一怔,沒想到院中竟是一個女子,他看到在女子的身後有著數不清的畫像,所描畫的是一個英武不凡的男子,隻見他豐神飄灑,氣宇軒昂。
突然畫像上兩個字映入風毅眼神。
齊皓!
“你是齊皓何人?”風毅詢問道。
那女子聞聽齊皓二字,不禁潸然淚下“那是我的亡夫!”
“什麼?”風毅動容,眼前的人竟然是嫣兒的母親,他說道“齊皓沒死!”
“你說什麼?”女子嬌軀巨震,緊緊盯著風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風毅認真地說道
“齊皓沒有死,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