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人都炸的東西,還有臉來指責,我看這件事,就是你們賊喊捉賊,不然你來告訴我,運輸船的消息,為何就讓敵人知道了。”
砰……
鬆井石根說不過,抬起拳頭就砸在了長穀清的臉上。
啊了一聲,長穀清抬起腳就往鬆井石根肚子上踹了過去。
眼睛的劇痛,讓他失去理智的指了倒退了好幾步的鬆井石根以及過來的侍衛;“給我打死這幫陸軍馬鹿。”
“揍死這幫海軍馬鹿,一群水上的,跟咱們比岸上功夫,給我打。”
打起來了。
川島玲子嘖嘖了好幾聲,他是真沒有想到,在這麼一個平靜的夜晚,海軍和陸軍,在這邊指揮作戰的高層軍官,居然會跟地痞流氓一樣的,在碼頭邊緣火拚,雖然雙方都默契的沒有動用槍械。
可看這架勢,那可是要比動用槍械都要狠毒。
往往是五六個人對著一個人拳打腳踢,或者是海軍士兵實在是打不過,將人往海邊拖。
看著亂哄哄的碼頭,川島玲子將目光看向了京都方向喃喃自語道;“你可知道,這邊,已經打起來了嘛。”
公孫浩真不知道,他的挑撥,已經讓雙方群毆的地步。
就算知道,他此刻也沒心情。
此刻的公孫浩,正斜躺在沙發上喘氣,而他手中,破天荒的沒有端起茶杯,而是抱著好幾根金條。
今晚可是大豐收,花旗銀行不愧是發達國家的存在,那地下庫房裡麵,金條都是一根一根的碼放著,還有不少的美元,他可是照單全收,四個人,費勁勞力的,才將這些東西給扛了回來。
痛並快樂著,就是公孫浩的真實感受。
院子中的檀香味還沒有消散。不知道是熏香味,還是這物資裡麵金錢味,讓久宮次朗和山田一橫,絲毫沒感覺到,他們明天,是要去上班的人,此刻的兩個人,咽下一口唾沫,一人看著一對金條以及兩大捆的美元發呆。
這些,是他們的,雖然這不過是搶劫回來後的毛毛雨,可這些東西,那從此就是他們的了。
“賢婿啊。”山田一橫將這些東西很隨意用一個桶給裝好了丟在了旁邊,改口的迅速,讓山田惠子都有些迷惑問道;“爹,你叫公孫哥哥什麼?”
怎麼感覺,自己爹,這是見錢眼開,將自己給賣了呢,不久前,他不是看公孫哥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嘛,怎麼現在,賢婿都說出來了,爹是不是老糊塗了,或者說,這是讓金錢迷失了雙眼嘛。
“彆打岔,我和賢婿有重要事情商量,你給邊上去。”山田一橫一把將自己閨女嫌棄的拉扯到了一邊,隨後一張老臉笑眯眯的看著公孫浩。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公孫浩看了那一張老臉,嗯了一聲道;“你有事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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