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佐藤冷哼了一聲;“他不是說,這件事是我們憲兵做的嘛,那好啊,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讓這件事成為現實嘛?’
納尼?
副官聽的一哆嗦。
大佐閣下,這是打算乾掉上井大佐嘛,這是不是……
“大佐閣下,這是不是危險了。”
“富貴險中求,他既然要找死,那就讓他去找死好了,這樣的人,活著,也是在浪費帝國的錢財不說,他還往其餘人那裡騙錢,既然這件事,是那不知道是誰的大胖狗做的,那麼就讓這件事,當真是他做的就是了。”
副官頷首點頭;“屬下明白了,屬下會將這件事安排妥當的。
公孫浩完全不知道,他就是想要挑撥離間,卻沒想到背負上了殺掉留守處大佐這麼一個大的一個罪名。
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濟寧的佐藤已經準備讓他背鍋。如今他正開著一輛摩托車,嘚瑟的開在管道上,而在他旁邊,久宮靈和藤田秀子兩個人,愜意的看著道路兩邊發出翠綠的樹乾。
“公孫哥哥,咱們接下來去那裡啊?”久宮靈弄了一下頭頂上的鋼盔問道。
公孫浩叼著香煙看向了徐州方向;“冤有頭債有主,第十師團師團長,彆以為這件事他就逃脫的了乾係,我敢保證,如果不是他下達命令,機場那邊是肯定不會這麼乾的,所以接下來,咱們去乾掉他。”
“沒那麼好乾掉吧,一個師團的護衛,可不是一個留守處,而且在前線,那兵力更是多了。
“你怎麼老是跟我公孫哥哥唱反調呢。”久宮靈扭頭看了藤田秀子鬱悶問道。
藤田秀子也不想啊,可問題,這是一個沒法狡辯的事實啊。
那有那麼容易被殺的呢。
公孫浩嗬嗬一笑看了藤田秀子一眼;“丫頭,有時候殺一個人容易,可是讓他後悔卻是很難,常言道,殺人誅心,有時候,讓他活著,其實要比死了,更難受。”
幾個意思?藤田秀子一下沒明白。
久宮靈嗬嗬一笑;“不懂了吧,殺人誅心啊,咱們可以不殺他,可一定要讓他一輩子都記得,他招惹了我們,會是一個什麼下場,不說刨了他家祖墳,起碼要將他家閨女什麼的給賣青樓才能對得起我們長途奔波。”
這群……
藤田秀子本想說一句孽障,可一向自己跟他們一夥的,隻能將那一句話活生生咽下去想了一個詞。
膽大妄為。
第十師團師團指揮部。師團長磯穀廉介剛部署完往前推進的命令,副官從外麵走了進來;“將軍閣下,濟寧留守處遭遇敵人襲擊,留守的上井大佐讓敵人襲擊的被擊斃。”
“納尼。”磯穀廉介轉身看了自己的副官一眼;“一個大佐,在留守處還讓人給乾掉,他上井是乾什麼吃的,濟寧的憲兵隊又是做什麼吃的。”
副官無法應答,但從憲兵那裡傳來的消息,這一次不止是留守處,甚至情報機構也出了事,藤田秀子被人在情報科殺害不說,還給燒成了焦炭,而在角落的槍斃上,行凶敵人留下了一句話。
那麼厲害,怎麼不上天。
很顯然,對方是調查出來了藤田秀子是破獲電文的人,不然怎麼會留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