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
久宮次郎和山田一橫對望一眼,山田一橫拉過自己的閨女;“磯穀家的祖墳,真是你們刨的。”
山田惠子抬手指了指久宮靈對自己父親道;”彆我們我們的,這件事我可是清白的很,真正乾這件事的人,是靈子,我可是乾淨的很,就是挖個坑什麼的。”
這也叫清白的很,山田一橫看了公孫浩一眼。
自己好好的閨女,怎麼就……
算了。
看久宮次郎那一張死臉,自己突然就舒坦多了。
起碼自己的閨女還算是有一點底線,久宮靈那丫頭片子,曾經多溫雅的一個人啊,如今也扁的不溫雅了,也不知道,久宮次郎會不會哭一場,那可是曾經他仔細請高人調教起來,用來為他升官發財準備的,如今,什麼都沒了。
就這麼一個殺人放火、刨墳挖寶的人,她還有什麼高雅可言。
不過也不是什麼本事沒有,起碼當前在認識寶貝這方麵,她還是能數一數二的。
“都已經這樣了,就不要在怪誰了,這人啊,都是命,性格決定的事,改變不了啊。”山田一橫安慰著久宮次郎。
久宮次朗還能說什麼呢。
同樣的閨女讓公孫浩帶走,山田一橫的閨女起碼還有一點底線,可是自己的閨女。
“爹,底線拿來乾什麼,又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錢用啊。”
久宮次郎聽著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瞬間渾身哆嗦的看著公孫浩;“你教的。”
“你閨女天性如此,還用的著我教嘛。”公孫浩切了聲將包裹放在了桌子上;“磯穀家那邊弄來的,若是嫌棄。”
嫌棄個屁啊,閨女都這樣了,自己還嫌棄什麼啊。
久宮次朗和山田一橫一同湊近將東西打開。
“哎呀呀,這可是好東西啊,彆說京都,恐怕就算是整個帝國,那都不一定找得到啊。
“果然不是什麼好官。”久宮靈冷哼一聲;“這麼說,我們刨了他是該刨的了。”
該刨不該刨的,這不都已經刨了嘛,誰還理會這些。
山田一橫看了一下東西,隨後一行人進了房間。
在夫人們去弄飯菜吃的時候,山田一橫將一對白玉球清洗乾淨拿捏在手中當了核桃轉悠了兩拳看了公孫浩;“磯穀怎麼惹你們了,專程過來刨他祖墳?”
公孫浩哎了一聲;“此事說來話長。”
說來話長。
知道公孫浩不想在這件事上說,山田一橫看向了自己的閨女;“究竟發生了什麼?”
山田一橫玩弄了手中東西丟在一邊道;“還不是磯穀他們欺人太甚,逼迫那邊的百姓修建機場也就是了,可是他們最後還將那些百姓都給殺了。”
怪不得,這磯穀是觸碰了公孫浩底線了啊。
也活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