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用關愛智障的眼神掃他們一眼。
伸出腳尖對著一具屍體輕輕踢了踢。
讓他翻個麵。
露出脖子上兩個恐怖的血洞傷口。
“看看，這明顯是被什麼東西咬的，你們難道都沒長眼睛嗎？”
幾個新人警察看到如此詭異的場景，提心吊膽，伸長脖子想看又不太敢看。
李宏財更是膽小。
他平日裡除了打牌、玩女人，還有一個愛好就是看碟。
不管是正經碟還是不正經的碟。
他都看。
一看到這紅中帶黑的傷口印子，腦海中迅速浮現出僵屍咬人吸血的場麵。
回想起之前村裡好些人在這糟了邪，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
唯獨何所臉色一凜，麵無懼色。
“你想說什麼，想把死因歸結於那些妖魔鬼怪的東西？”
“我勸你放棄這種幻想。”
“小吳，你打電話叫法醫，就說有大案，讓他們火速過來驗屍！”
他油鹽不進，李向東懶得搭理他，起身往外走。
何所轉身發出一聲大喝。
“你乾嘛去？”
李向東扭頭“我好像不是你的犯人吧，我去哪兒用得著和你通報？”
何所嗬嗬一笑。
“剛才不是，現在是了。”
“從現在開始，我在哪裡，你就得在哪兒，要是敢不服從命令！”
李向東瞥一眼他腰間，鼓鼓囊囊帶著槍。
“怎樣？”
“是不是要斃了我？”
何所眼睛一眯。
“你試試？”
這麼短的距離，李向東有把握在他槍還沒拔出來之前就解決掉他，但沒必要這麼做。
“行，你官大，你說了算。”
說著靠著牆壁站定，任由他在那裡研究。
很快，二十多分鐘過去。
閃著“救護救護”車燈的依維柯開到山腳下。
一個胖胖的中年法醫身穿白大褂。
帶著幾個徒弟喘著氣爬上山。
村裡人看著先是警車過來，這會兒又是救護車。
一時間摸不準發生什麼，零散的聚在山腳怯怯私語。
鄉鎮法醫不太專業，研究很久才得出結論那傷口是動物所咬。
何所眉頭一皺。
“確定不是人的手法？”
法醫聽出話裡有話，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
“這個還要深入研究一番才能確定。”
何所獲得了想要的答案，頤指氣使。
“你們幾個，把嫌疑人李向東帶回所裡，在最終結論沒有出來之前，誰也不能探視。”
李向東看著他要一手遮天，也不與他爭辯，跟著他們坐上車來到鎮上的收留室。
想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些什麼花樣。
桃花村裡。
李宏財終於讓仇敵進了局子，心情大好。
故意踱步踱到李向東家門口。
對坐在院子中休息的李為民譏諷道
“還在等兒子回來？”
李為民一看是他，臉上露出不悅。
“關你什麼事?”
李宏財眉開眼笑，嘴角浮現出奸詐笑容。
“是不關我事，我隻是來告訴你等不到咯，你兒子剛被以殺人犯的名義帶走。”
李為民蹭的一下站起來。
“你胡說！”
“我家向東清清白白，怎麼會殺人！”
李宏財鼻子一哼。
“他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