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運起血族五感。
逝去的畫麵回溯,飛速在腦海中重現。
過了片刻睜開眼,沒發現一絲一毫不對勁。
心中疑惑加深。
沒問題?
難道他很真誠,離開這兒就真的隻是為了赴約。
憑借信任就把山主令牌交出來。
這也太自信了吧!
萬一所托非人,把這寶貝拐跑了呢?
嘴角微微抽搐。
扭頭看向被青色光幕阻攔,還在破口大罵的毒蛟。
“彆罵了。”
“人都飛出三裡地,你再罵他也聽不見。”
“你叫烏鴻是吧?剛才那個山主叫什麼名,你清楚嗎?”
毒蛟被打斷咒罵,轉頭望過來。
“不清楚。”
“我隻知道他姓白,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就喊他姓白的。”
“至於他具體叫什麼,你可以去他的山主廟看看。”
“那裡供奉著他的山主牌位,應該有線索。”
李向東初次和白袍山主見麵,實力還隻是先天。
和他身邊的黑麵白猿差不多,不好意思請教尊姓大名。
這次見麵實力倒是上去了,他卻走的匆忙。
來不及問。
聽到他還有廟。
打算把手頭的事忙完,就帶著毒蛟去逛逛。
手訣一掐。
呼呼呼。
山淵打著轉收回。
回到手裡。
毒蛟重獲自由,沒有潛回深淵,貼著水麵遊蕩到一邊。
張開血盆大口咬下一整株紫色荊棘。
吞到嘴裡大口咀嚼。
嚼爛後吐出碎末汁水,敷到七寸處的傷口上。
治療被金翅鳥咬出的傷口。
臉上痛楚飛快減輕。
李向東看著它自救,運起麒麟神瞳一掃。
輕易看出不少問題。
那紫色荊棘的汁液隻能短暫的延緩疼痛。
開口阻止。
“彆嚼了。”
“這紅葉紫棘的葉子有毒,敷在上麵隻會麻痹你的傷口。”
“對治療沒什麼作用。”
“先在旁邊等著吧,等我把郡主的墓地選好就給你煉一點藥,保管你止血生肉。”
毒蛟不知道李向東是神醫。
將信將疑。
吐出嘴裡剩下的紫色荊棘,就匍匐在水潭邊等。
李向東準備妥當。
該乾正事了。
放棄徒手挖掘墓穴的想法。
握住山主令牌上觀天星,下察地脈。
不出片刻就選出一個絕佳風水寶地。
灌入真元到山主令牌中,照著令牌上的咒語一念。
對著小潭邊的空地一指。
呼呼!
一道白光真元射出。
打在空地上,
眨眼間的工夫。
空地就在令牌地脈的作用下,凹進去一個足以容納白棺的大洞。
看得郡主神色微微一驚,飛快飄到跟前一瞧。
當場捂住嘴巴。
“靈液!”
“這永生之地的生氣如此茂盛,居然催生出了靈液。”
“這東西拿出去,身患重病的人隨便喝上一口。”
“不說立馬治愈。”
“洗滌身體減輕病灶,應該問題不大。”
李向東精挑細選的地方,當然不會差。
收起山主令牌大步走到跟前,看到墓穴中靈液噴湧。
很快就灌滿半個墓穴。
事不宜遲。
扛起白棺找準方位就丟進去。
讓整個白棺底部都泡在靈液中。
再推開棺蓋露出絲縫隙,對著旁邊郡主招呼。
“來吧!”
“棺已入土。”
“你和人魂長樂也該進去了。”
紫衣長樂日思夜想,等的就是這一天。
但當這一天終於來臨,她卻心緒萬千。
大半年的璀璨經曆像是放電影,不斷在眼前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