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紫南抬起頭。
微微掃一圈後又低下去,搖晃腦袋聲音小的像蚊子叫:
“沒有。”
“奴家沒見過。”
領頭隨從能混到副宗主身邊紅人,不是那麼好打發。
兩隻銳利眼神盯著她不放,一拍桌子語氣不善:
“你都沒仔細看,怎麼知道沒有?”
“還是你早就知道他們存在,所以不用仔細看!”
嗡!
伴隨他自作聰明的套話展開,房間內氣氛頓時變的微妙。
鋼刀出鞘摩擦發出的嘶嘶聲,和藏在房梁衣櫃眾人屏氣凝神。
形成動靜結合鮮明對比。
他的生死也正式進入倒計時。
隻等他再查出些貓膩或者閻紫南露出馬腳,將窗戶紙捅破。
就關門打狗一個都不放過。
閻紫南突然遭遇恐嚇。
慌裡慌張求饒:
“不敢!”
“趙總管你是知道情況的。“
“我們家除了我們兄妹兩個,鮮少有人來拜訪。”
“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都是常有的事,怎麼會有印象。”
“是嗎?”領頭隨從瞥她一眼。
發現重壓之下她的性格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唯唯諾諾。
不敢給陌生人開門。
不敢大聲回答問題。
心中疑惑解除大半。
站起身裡裡外外走一圈,隨手打開衣櫃米缸。
沒見到什麼特彆的東西。
帶著人回到門口正準備走。
突然。
躺在床上的閻燼哼一聲,身上爆出道邪氣衝天光圈。
吸引領頭隨從注意。
抽出鋼刀走到跟前,抵到閻燼脖子上。
發現他臉頰通紅體內邪氣縱橫,嘰裡呱啦說著胡話。
不停嚷嚷讓誰走讓誰快走。
嚇的閻紫南奔跑過去,趴在床邊求他彆說了,眼淚嘩嘩求饒:
“趙總管!”
“我哥為了償還宗門借款的利息,冒險深入邪區捕獵。”
“身受重傷剛回來。”
“你看在他神誌不清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領頭隨從身為先天高手。
無論見識還是眼界,都比閻紫南要高出太多。
餘光掃過她前凸後翹嬌軀。
長了這麼多年。
正是到了適合采摘的好季節。
要不是副宗主還在外麵等著,還要去少主隕落之地查看情況。
今天這個收她的大好機會,說什麼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