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兩三個小時。
陳佳輝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到了十一點半,合上電腦,他悄悄推開臥室的房門,朝裡麵撇了兩眼。
因為陳嬸的離開。
這段時間周導又變成一位合格的母親了,晚上知道帶著自己閨女一起睡。
房間很暗,偶爾還傳來小丫頭輕微的鼾聲,在門口站了片刻,陳佳輝就向樓下走去,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他這幾天晚上非要跑小姨子家一趟之後再回來才能安心睡覺。
很快。
他就上了小姨子家的二樓。
半夜三更跑小姨子家裡來,這事總歸存在一定風險,萬一什麼時候自己丈母娘因為想小女兒,晚上就留在她這裡,那樂子可就大了。
不過即便明白這些道理,陳佳輝依舊跑的不亦樂乎。
順著木質樓梯,陳佳輝飛快上了二樓,剛踏進二樓客廳,看到小姨子房間的燈還亮著,陳佳輝血脈迅速擴張,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興奮起來。
迅速推開門,陳佳輝直接走了進去。
此刻。
小姨子如往常那樣臉上貼了一張黑色麵膜,頭枕在床頭正在看電視劇,見到陳佳輝進來,她微微偏過臉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今晚沒打擾到你和葉宣的好事吧!?”
“真有事”
陳佳輝狡辯道。
換成周導,他直接實話實說了,但麵對小姨子時,陳佳輝一直處在下風,一方麵周家帶給他的壓力,而另一方麵大抵是一個男人在麵對被自己從一個少女變成女人時,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這種情愫與愛情無關,僅僅是自己想要她多開心一些。
“陳佳輝,你和我說一句實話,你在外麵到底有多少女人,千萬彆說隻有葉宣一個”
周長舞將臉上的麵膜撕掉扔進垃圾桶,轉頭望著不用她開口邀請自己主動爬到床上躺在她身邊的陳佳輝。
“你把我當什麼了”
陳佳輝早就知道小姨子比較難纏。
但他似乎真像傍晚去長舞工作室被她說的那樣,性格上帶了一個“賤”字,隻是這種特性,也隻有麵對小姨子時才能凸顯出來。
如果是葉宣,也或是周導,乃至再有兩三個月就要給他生兩個兒子的大嫂李恩,他都不會變成這樣。
略微不滿的回了一句,陳佳輝就將臉湊到周長舞身邊。
“實話實說”
周長舞伸手擋了一下,繼續追問道“彆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說出來,與以後被爆出來所形成的後果截然相反”
“彆鬨了”
陳佳輝伸手將燈關了。
然後……雙手將周長舞的手腕壓在床上,“嗚嗚嗚”周長舞鼻息中瞬間發出這樣的聲音,沒過一會這樣的聲音又轉變成另外一種聲音。
“孩子,孩子”
拍了拍陳佳輝的後背,周長舞連忙提醒了兩句。
“我知道”
陳佳輝回道。
與此同時,“輕輕”這個溫柔的姑娘再次以動詞的形式出現在房間裡。
白天時,港城的天色有些陰沉,不過一直沒有下雨,可就在這半夜十一二點時,窗外突然響起了嘩啦啦的聲音,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發啪啪啪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