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說什麼？”
呂銳霖陡然怒吼，幾乎要把手機都吃了下去。
“你是說商場、地鐵、公交、電梯都是杭明集團的廣告。”
“混蛋！”
氣籲籲的呂銳霖，捏了捏眉角，有些頭疼。
杭明集團的攻勢來的又快又猛，幾乎把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如此大陣仗的全城宣傳，就是明擺著要搶呂家的養老產業。
而且，確實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這麼多家企業與呂家解約不說，還讓全城的市民都了解了杭明集團的養老產業。
“好手段啊！”
“好高明的手段！”
“薑莉，到底是不是你？”
呂銳霖在懷疑薑莉有沒有被殺手解決掉？
按理說有秋鶴離出馬，絕對的萬無一失。
可已經兩天過去了，秋鶴離還沒有消息。
當時，自己說的是要在兩天內把薑莉解決掉。
難道秋鶴離失敗了？
不可能！
呂銳霖剛剛有這樣的想法，就被自己否定了。
還是說秋鶴離根本沒有動手呢？
如果是這樣，自己必須好好質問對方，因為他遲遲不動手，害自己起碼損失了七成的養老產業。
“該死！”
呂銳霖趕緊撥了過去，直到掛斷，都沒人接。
連續試了幾個都是這樣！
“果然是這樣，秋鶴離應該是沒有時間，不然的話，一定會接電話。”
“叮鈴鈴！”
“老爺，電…您的電話響了。”
管家提醒呂銳霖。
“喂！”呂銳霖心情鬱悶，出現這樣的情況，讓他吃了啞巴虧，“說話！”
“老…老爺，我們呂家的養老產業超過九成的合作夥伴，統統解約或違約。”
“剩下的幾家，都是我們自己旗下的。”
“混蛋！”呂銳霖沉聲怒斥。
“等等，這麼說省城與養老產業有關的企業，都和我們一刀兩斷了是嗎？”
電話那邊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嗯了一聲。
呂銳霖聽到這裡，腿腳一軟，腦袋中眩暈感襲來，幾欲昏倒。
“老爺！老爺！”管家慌忙的把呂銳霖扶到沙發上坐下。
“老爺，您怎麼樣，我這就叫醫生過來。”
“不用了！”
呂銳霖語氣冰冷，用手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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