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方力從水裡被拉到上麵，他整個人被綁在十字架上，全身濕透昏迷。
“弄醒他！”
手下拿出電棍，兩棍子砸下去，方力全身電麻抽搐，表情痛苦的睜開眼。
“方力，真的是你？”
崇哥抽了口雪茄，吞雲吐霧道。
“咳……咳咳！”
口裡咳出一嘴的水。
“崇……崇哥，我不是臥底，你要怎麼才能相信？”
“方力，我們都不希望你是臥底，但你的行為不得不讓我懷疑。”
崇哥努了努嘴，“那你解釋解釋去後山放紙條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解釋啊！”
石牛在一旁雙手抱胸，老神在在的盯著方力。
“崇哥，牛哥，我來的時候就說過，我的妻子被華夏一個權貴玩弄致死，我要報仇所以加入到這裡。”
“沒錯，你說過。”
崇哥看了眼石牛，說了聲。
“崇哥您記得就好！今天是我的妻子的忌日，我想燒點紙給她，讓她在天上好過一些。”
“咳咳……”
“放屁！”
石牛根本不相信方力說的話。
“我沒有！”
方力用儘力氣大喊，眼神裡和語氣中都透著悲傷。
“崇哥，我真的是燒紙給亡故的妻子，那個紙上什麼都沒寫。”
崇德心有所想，彈力彈煙灰，認真的問，“真的？”
“絕對是真的。”
“如果我說的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方力努力表明自己的態度，一口咬定自己是給亡妻燒紙錢。
他這麼說是因為紙上什麼都沒寫，而且進入組織前就說過亡妻的事。
崇德舔了舔舌頭，要說全信那是假的，要說不信，方力的演技也太強了。
他在猶豫要不要殺方力，最主要的原因是方力救過自己。
“崇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方力還在解釋。
崇德轉身給石牛一個眼神，隨手一揮，“放了他！”
“崇哥，不行！”
石牛故意嚷嚷，其實是在配合崇德，剛才的眼神他領會了。
“算了，都是兄弟，放下來吧。”
崇德充當好人，再一次開口。
“崇哥，就算他不是臥底，至少現在還不能放，等徹底查清再說。”
“隻要他是清白的，我石牛願意賠禮道歉。”石牛拍拍胸口保證。
崇德轉身看向方力，表麵上略顯為難，“方力，要不這樣，還是等查清了再給你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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