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瑜氣憤的兩手掐住展安的脖子,推著展安向後退,直到展安退到了一棵大樹的樹乾,無處可退,展瑜還在用力的掐著展安的脖子,說出口的話都好像恨得咬牙切齒
“我當時就該在端華回來之前就殺了你,才不會讓你浪蕩至此”
展安的脖子一直被展愉死死的掐著,展安呼吸困難,麵色逐漸變得脹紅,可他沒有絲毫的掙紮,依舊用那副不屑的樣子睥睨著展愉
“我死在你手裡,你的靜仁宮怎麼辦?”
展安的話說的淡,聲音也不大,偏偏讓展愉身軀一震,鬆開了死死掐著展安的手,展愉死死的盯著展安,展安嘴角勾起是一個不屑的笑
“怎麼,這麼久了,欺淩我還沒欺淩夠嗎?”
展愉就好像是被人戳住了痛處,瞬間跳腳,指著展安的鼻子,大聲的衝著他咆哮
“難道不是你,你敢說不是你在默認放任我們欺淩你”
展安歪了下頭,看著展愉歇斯底裡自己卻神情淡然
“是又如何?有人信嗎?”
展愉指著展安的手不住的顫抖,展安則將展愉的手指摁回展愉的手心
“乖,回去睡吧,被你母妃發現了就不好了”
展安說完還輕笑了一聲,將嘲諷的意思拉滿,隨後也不去看展愉自己走回錦華殿,展愉氣的看著展安自若的背影,死死的咬著牙
“你總會付出代價的”
第二天展語起來的時候,展安已經早早起來練武了,展語和展安交代了一聲就出了宮,去了思南,思南一切都按部就班,思南的名聲已經越來越大了,幾乎全京城都知道安樂街有家茶館名為思南,女生聽的是思南可擇良婿,有俊郎,男生聽的是思南女茶客才氣好,家境好,越來越多的人來思南,吃茶的湊熱鬨的,總歸是越來越好了
未時的時候,奧齊的父親跑來了思南,麵上看著氣衝衝的,弗擇不認識奧父,就當普通的茶客去接待了,奧父的腿腳不好,奧母在奧父的身邊扶著他,一邊扶著奧父進思南的門,一邊寬慰著奧父
“事情原委還不清晰,你見到小齊先問問,莫要上來就吵”
弗擇過來詢問奧父要進那個雅間,品些什麼茶,奧父則是四處張望著,好像再找什麼人,奧齊在說書,一轉頭正好和奧父四目相對,奧父手裡拿著自己的拐杖就朝著奧齊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一下子就將拐杖打在了奧齊的身上
奧齊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完全沒有料想到,奧母在中間攔住,一手扶著奧父,一手朝著奧齊揮手,讓他趕緊離開,奧齊呆在原地一點沒動,奧父大喊著
“我告訴你,你若是敢乾那種以色事人的勾當,就不要回奧家,我們奧家祖祖輩輩,都沒有這樣的兒孫”
奧齊被喊的發懵,看著自己的父親,隻是呆呆的回應
“我沒有”
“你沒有!你聽聽,你去外麵聽聽”
奧父說著就上前來拉奧齊的胳膊,將他硬拽出思南的大門,拉到街上去
“你自己聽聽,他們都在說什麼,都在怎麼說,他們說思南有個俊俏郎,你敢說說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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