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個紈絝世家弟子,整日不學無術,眠花宿柳的,不是個好人。
施憶薇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嗯?莫不是我這妹妹許了你什麼好處,這麼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就為了博美人一笑?”
“你!!”許是被猜中了心思,許月勝當下便黑了臉。
二小姐可是承諾他,若他給了這女人難堪,及笄後便要嫁給他的。
一想到這裡,許月勝心裡火熱,當即就想要出手教訓她。
“放肆!”長公主出聲嗬斥,眼神淩厲的瞟了一眼許月勝。
這一眼激得許月勝打了個寒顫,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在長公主的宴會上,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隨即趕緊低下頭縮了回去。
燕瑾淑瞧了瞧施憶薇,眼裡閃現一抹笑意,這丫頭的脾性還真是合她心意。
不過料想這丫頭在鄉下養病這麼多年,文化課業多半是落下了。
畢竟是老友的孩子,總不能讓她在自己的地盤上丟了顏麵。
燕瑾淑看著眾人說道:“薇兒說的不錯,本宮的詩會從來都是自願為之,斷沒有強迫誰的道理。”
說罷,便準備宣布詩會最終的結果,以此來蓋過方才的事情。
“本宮宣布本次詩會的魁首是……”
施憶薇看著一臉激動不已的施婉瑤,撇了撇嘴。
隨即大聲說道:“長公主請等等!”
站的越高,才能摔得越慘呀!
燕瑾淑出聲被打斷,有些疑惑的看向施憶薇。
“回稟長公主,我寫了詩的,方才讓洛靈交上去的,隻是不知為何不見了?”
她現在也回味過來了,方才洛靈遞交詩作時,後麵跟著的那個人可不就是許月吟嘛!
想必問題就是出在她的身上,不過她們以為偷了那一張紙就萬事大吉了嗎?
哼,過分天真!
“哦,還有這事?”
燕瑾淑雖然並不覺得施憶薇能寫出多好的詩詞來,但既然她這樣說了,作為主人家,賓客丟了詩作,她是必須要負起這個責任的。
於是她吩咐侍女開始仔細尋找,侍女把桌麵上的所有詩作全部都檢查了一遍。
包括桌子下,地麵等等,但還是沒有尋到。
施憶薇神色淡然,當然找不到了,因為已經有人拿走了呀。
不過沒關係,不過就是一張紙罷了。
“咳咳……”她輕咳一聲。
施憶薇抬眸看向長公主,頗有些善解人意的說道:“長公主,若尋不到便罷了,既然詩是我所作,我可以直接念出來的,或也可以再寫上一份。”
聽到這話的眾人又免不了一陣議論,不少人看著施憶薇,麵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他們當然不信這大小姐當真作了詩,不過是方才被落了麵子,為自己找補罷了,且看她如何出醜吧。
施婉瑤也是暗暗冷哼一聲,眼裡充滿了嘲諷之色。
一個待在鄉下十年的病秧子,怎麼可能會作詩,簡直是笑話。
坐在另一邊的許月吟也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她方才偷拿葉洛靈遞交的詩作後,隻瞧了一眼,便立即撕碎了。
她課業不好,隻堪堪識得一些字,自然不知這詩寫的如何,隻告訴施婉瑤她已經將其毀了。
站在台上的燕瑾淑聽到施憶薇的話,也是一陣遲疑,生怕這丫頭托大,不過她既然這般說了,也不好拒絕。
“既如此,那你便再默寫一份交上來吧。”
燕瑾淑想了想,還是讓她書寫交上來比較好,若這丫頭寫的太差,也還有找補的機會,不至於當眾出醜。
“是。”施憶薇點點頭,便拿起筆寫了起來。
施憶薇行雲流水般極快的寫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遞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