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她竟還是司空先生的徒弟?司空先生什麼時候收徒了?
司空先生的徒弟不應該是施婉瑤嗎?
沒想到她就禁了個足,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啊啊啊……真是撞了鬼了!
許月吟想起方才還讓丫鬟去叫衙役,她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此刻已全然顧不上腹部的疼痛了,隻想著怎麼脫身。
看著交談甚歡的兩人,許月吟悄悄的起身,正準備偷偷溜走,一聲‘站住’卻讓她怔在原地。
施憶薇挑了挑眉,“怎麼?現在就想走了?不再等等?等衙役過來把我抓走?”
許月吟此刻是真有些怕了,她一想起方才那丫鬟說的杖刑,她就渾身發冷。
再則,要是讓她祖父知道她得罪了丞相府大小姐,還不知會如何罰她,想想就可怕。
她連忙朝著施憶薇擺了擺手,“誤會,都是誤會,我這就去把婢女叫回來,就不打擾大小姐了。”
說罷,她也不管施憶薇有何反應,徑直往門口跑去。
“順天府辦案!”
“順天府接到報案,有人在聚珍樓冒充丞相府大小姐,特來查證!”
許月吟的婢女抬頭挺胸的走在前麵,後麵跟了四個衙役,一同踏進了聚珍樓的大門。
剛到門口的許月吟,看著進來的幾個衙役,有些慌了神,連忙喊道:“是我報的案,不過都是一場誤會,我現在馬上撤案。”
走在前麵的衙役略有不滿的瞥了她一眼,但他提前知道了報案人是武安侯府的小姐,便也沒有過多為難。
隻叮囑了一句以後遇事不可妄下定論,便準備掉頭回去。
“慢著!”
“我要報案!”
“我要舉報武安侯府的小姐許月吟惡意誣蔑他人盜竊!”
聽到這話的衙役停下了腳步,轉頭朝著施憶薇看去。
那衙役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眼明顯驚慌起來的武安侯府小姐,才向施憶薇問道:“你說的可屬實?不會再是誤會了吧?”
施憶薇嚴肅的點了點頭,指了指聚珍樓看戲的人,說道:“在場的眾人都是證人。”
衙役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二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事已至此,許月吟想跑也跑不掉了,她連忙給婢女使了個眼色,那婢女意會,悄悄的溜入了人群中。
施憶薇也看見了,但她無所謂,反正今天這頓杖刑,許月吟是逃不掉的。
事實也是如此,她們一行人去了順天府,一切比施憶薇想象的還要順利。
罰了許月吟杖刑,不過因著她的身份,也隻是象征性的打了二十杖,真是有些便宜她了。
不過看在賠償了她一千兩銀子的份上,就此作罷。
想起許月吟拿錢給她的那副肉痛樣子,她就覺得痛快!
不過施憶薇心裡也清楚,還是她丞相府大小姐的身份好使,雖然她占理,但在這個權貴時代,也決計不可能如此順利。
她帶著葉洛靈出了順天府,瞧了瞧日頭,竟已到了午時,摸了摸肚子,還真有些餓了。
她正想著帶葉洛靈去什麼地方用膳時,就見一輛馬車停在了她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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