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麼名字還記得嗎?”
他搖搖頭,“記不太清了,模糊中記得好像是叫安曉。”
“安曉?”
燕玄胤捏了捏下巴,有些疑惑,他所知的安姓人家,並沒有他這號人物。
施憶薇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那你就叫安曉好了,我會安排人去幫你找找姓安的人家,你先在濟世堂把傷養好吧。”
安曉費力起身,朝著他們二人行了一禮:“多謝二位救命之恩,安曉感激不儘,日後若有用得著在下之處,安曉義不容辭。”
施憶薇見狀連忙說道:“你還受著傷呢,快快躺下。”
要不是昨晚桃月提醒她了,她指不定得上前扶上一扶。
嘖嘖……真是對美男子沒有一點抵抗力。
就在這時,蘭月走了進來,對著施憶薇說道:“小姐,司空先生來了。”
還沒等施憶薇有所反應,一道略帶不滿的聲音響起:
“我說你這丫頭,來了濟世堂,都不來找為師!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師傅啊?”
施憶薇尋聲望去,就見她那老頑童師傅踏進屋子,嘟著嘴,一臉不悅的看著她。
施憶薇打了個哈哈,連忙上前滿臉堆笑的哄著老頭子。
“我這正準備去找您呢,太早了又怕打擾您老人家休息,師傅彆生氣,徒兒下次一定第一時間去找您,嘿嘿……”
後麵跟著的周子行,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裡十分驚訝。
他真是從未見過司空先生這般對待一個人,看似生氣,實則對施憶薇寬容無比,甚至可以說是寵溺了。
他不得不對這丞相府大小姐又看重了幾分。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走吧,跟為師學本領去。”
司空子真擺了擺手,本來也沒有真的生氣。
“等等,師傅,您幫忙看看他吧,他好像失憶了,能治嗎?”
施憶薇拉住了欲走的司空子真,指著躺在床上的安曉說道。
司空子真瞧了一眼安曉,眼神示意周子行,周子行上前,朝施憶薇行了一禮,說道:
“大小姐,昨夜我為他醫治時,便發現這位患者頭部受到了撞擊,導致他腦部瘀血堆積,想必失憶定是與此有關。”
他抬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子,繼續說道:“我已給他用了最好的藥,能不能讓腦部瘀血消散,全憑他自己的造化了。”
施憶薇聽完,抬頭瞧了瞧她師傅,見著他師傅點頭,她也明白過來,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有勞周大夫了!”
周子行連忙擺手:“職責所在。”
“哎,你跟他客氣什麼。”
司空子真拉了一下周子行,對著施憶薇介紹道:“這是濟世堂的首席醫師,也是濟世堂的掌櫃,家中排老二,你就叫他一聲周二叔吧。”
施憶薇沒想到昨日隨便遇見的一個醫師,就是濟世堂的掌櫃,她連忙叫了一聲周二叔。
周子行聽著這一聲二叔,臉上立馬蕩開了笑意,嘴上卻急忙說道:“不敢當,不敢當!”
“哎呀,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兒似的,你看我這徒弟,多大方。”
司空子真看著周子行一臉嫌棄,再看向施憶薇,則是一臉滿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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