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憶薇抬頭看了一眼施婉瑤，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搞什麼鬼。
不過還是問一問好了，拖延一下時間也是好的，說不定他師傅真就來了呢。
“祖母，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衛翠蓉沒好氣的說道：“司空先生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她瞥了一眼施憶薇，繼續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不需要我明說了吧？”
施憶薇愣了愣，她挺有自知之明的呀。
可是他師傅倒貼哎，她也很無奈啊！
拜師還送免費解毒，她也很難辦啊！
簡直拒絕不了一點。
施憶薇無奈說道：“孫女不明白，請祖母明示。”
衛翠蓉不耐：“真是愚鈍，你主動要求退出師門吧，這樣尚還有麵子，不然哪天你惹惱了司空先生，被逐出了師門，那才是咱們相府天大的恥辱！”
衛翠蓉看了眼施婉瑤，又接著說道：“你妹妹瑤兒，溫柔端莊，知書達理，又比你聰慧，依我看呀，這司空先生徒弟的位置就該是她的。”
施憶薇瞧了瞧一臉得意的沈氏母女。
得，想必又是沈氏母女的主意了唄。
嗬，她拜師就是恥辱，她施婉瑤拜師就能光耀門楣了，真是給她氣笑了。
“那既然妹妹這麼優秀，為何這麼久了，司空先生也不收她為徒呢？反而要收我這個隻見過一麵且愚鈍不堪的人為徒呢？”
施憶薇說完又抬頭看向施婉瑤，一臉玩味的說道：“妹妹，姐姐實在是愚鈍，你來說說這是為什麼呢？”
施婉瑤聽見施憶薇的話，有些惱怒的捏了捏手絹。
她也很想知道，究竟為何？！
明明她比這個蠢笨醜陋的姐姐優秀無數倍。
儘管施婉瑤心裡不爽到了極點，表麵上依舊是一副溫柔端莊的姿態。
她柔柔的看向施憶薇說道：“想必姐姐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會得到司空先生的青睞吧。”
施憶薇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妹妹果真聰明，原來你也知道呀！”
說罷她轉向衛翠蓉說道：“祖母，你聽見了吧？連妹妹都說我有過人之處，不然司空先生怎會收我為徒？”
施憶薇又接著說道：“所以，司空先生選擇了我，那就是認可了我，那我怎能退出師門，讓司空先生失望呢？”
“再說了，我要是現在要求退出師門，那我就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也是會影響咱們丞相府聲譽的，是吧，祖母？”
施憶薇說完還對她祖母嘿嘿笑了一下。
衛翠蓉氣急，用板子指著施憶薇，“你……你……你這個不孝女，連祖母的話都不聽了……你……”
話還未說完，衛翠蓉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服侍一旁的嬤嬤急忙扶住了她。
“祖母……”
“母親……”
“老夫人……”
一連串的驚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施憶薇愣住了，她……她這是把人直接給氣暈了？
她有這麼大本事？
一旁的沈氏見狀連忙安排下人去請大夫。
又轉頭對施憶薇說道：“你祖母今日犯了頭疼病，身子本就不適，你還惹她生氣，若你祖母有個三長兩短，你怕是要背上個不孝的罪名，是會被世人唾棄的。”
沈氏看似一臉悲憤，實則內心十分爽快。
施憶薇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她還在想她祖母怎麼就暈過去了呢？
她也沒說多麼過分的話呀。
對了，犯病！
她掙脫了婆子的手，起身去看衛翠蓉。
走近了看去，她才發現她祖母麵部飽滿發紅，與其說是飽滿，不如說是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