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姐姐,我說的話從來都是很小心謹慎,一句都不會說錯。”顧盛秋扯了扯嘴角,嘴角的笑意更是顯得陰冷幾分,“當年澤深哥哥的事情是我先去求著你的,你和洛寒澈的關係親密,洛寒澈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折騰顧家的人?還不是為了給你出氣嗎?可是我求了你老半天你都不理我,最後還是爸爸親自出馬,你才讓洛寒澈放了澤深哥哥一馬,我沒說錯什麼吧?”
春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一旁的顧澤深更是如此。看來這件事情,他的確是毫不知情,突然就這麼被顧盛秋提出來了,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顧澤深更是尷尬的很。
偏偏顧盛秋還要火上澆油,當然她說了那麼多的前奏肯定不是重點,她的重點就是為了讓春暖徹底丟臉!
“姐姐你不說話我就說明我說的都是對的,是嗎?”顧盛秋雙手環胸,看著顧澤深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就知道,自己這次是押對寶了,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那之後,姐姐你就和洛寒澈在一起了,你們同居了三年多,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同居了,不過據我所知,我想你應該是被洛寒澈給踹了吧?否則的話,今天他也不會挽著彆的女人出現在爺爺的壽宴上了。姐姐,你要是為了澤深哥哥賠一個男人睡了三年多的話,是不是也有點太吃虧了?”
最後那句話說的實在難聽,撇去顧澤深的存在,顧盛秋分明就是在暗罵炎涼不知廉恥和一個男人同居了三年多,最後卻還是被人家給甩了的下場。
春暖再也忍不住,“顧盛秋,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剛才就說了,今天是爺爺的壽宴,我不想在這裡和你吵架,注意你的嘴!”
她從來都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顧盛秋這種人,她更是痛恨到了骨子裡,當年不是因為她們母女,她的母親何必承受那樣多的屈辱?以前她還小,毫無反抗的能力,可是現在她不會讓顧盛秋再騎在自己的頭上。
“姐姐,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顧盛秋睜大眼睛,似乎是有些吃驚的樣子,“我又沒有說你什麼,你以前就和澤深哥哥很要好,當年澤深哥哥為了你都不知道和多少男生打架呢,你現在就算是為了報恩其實也說得過去啊,我隻是替你可惜而已,洛寒澈你看看,他現在就站在那裡,手裡還挽著一個呢,他有正眼瞧過你嗎?”
顧盛秋說這些話的時候,聲線頗高,原本整個大廳就站了不少的人,她這麼一嚷嚷,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這邊,加上她說到洛寒澈的名字好幾次,一些人帶著八卦的眸光刻意的靠近這裡。
“盛秋”一旁的顧澤深見情況不對,更是尷尬,“好了,你彆說了,今天什麼日子?一會兒不要吵到你爸媽”
“其實我也不過就是實事求是而已!澤深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春暖姐姐,我就是替她不值而已。”顧盛秋仍然是笑容燦爛,“春暖姐姐這麼美好,就算是被爸爸趕出了顧家,可是她到底還是顧家的大小姐不是?哪裡能讓一個男人這麼糟蹋了,我真是為春暖姐姐感到心疼。”
春暖緊緊的捏著身側垂落的一隻手,因為左手還端著酒杯,說實話她現在就是有一種衝動,她想將酒杯裡的液體全部都潑在顧盛秋這張讓她作嘔的臉上。
可是她的情商不至於那麼低,她還是忍住了!
這是爺爺的壽宴,她來之前就答應母親,她不能在壽宴上鬨事。何況,狗咬了自己一口,她還非得去咬回來一口嗎?今天這個場麵顧家的長輩肯定都在,她十幾年前就是因為太過衝動,年少無知,所以讓顧盛秋鑽了空子,每一次她都是當麵奚落自己,背後卻裝無辜,十幾年都過去了,她不至於再次上當。
如果她真的出手動了她,那麼到了最後,那個吃虧和被譴責的人還是自己。
“春暖,盛秋她說的是真的嗎?”顧澤深終究還是沒忍住,尤其是春暖一句都不反駁,他心中越發不安起來,“你真的和洛寒澈他”
“我”
“是真的!”
春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什麼,身後一道低沉的男聲忽然插入進來,徹底打破了這個混亂的局麵,那是春暖最熟悉的男聲,她就算不轉身也知道那三個字是從誰的嘴裡說出來的。
肩上被一隻寬大的手掌給按住,洛寒澈高大挺拔的身軀就站在春暖的身後,他修長的手指順著春暖一頭烏黑的長發似貪戀一般的滑過,最後落在了她纖細的腰間,然後力道適中的握住了她的腰身,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抱在了懷裡。
春暖本能的想掙紮,洛寒澈卻仿佛早就預料她不會那麼乖順,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春暖的雙手。
春暖掙紮不了,隻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就在自己的耳廓處
“這位小姐你不去當娛記八卦周刊的記者真是可惜了,我洛某人的私生活竟然被你知曉的一清二楚,不過你有這個能力來打聽我的私事,也沒有這個資格來挖苦我的女人,懂麼?”
洛寒澈輕輕一笑,語氣淡淡的,像是在開玩笑,可是那說的話搭配著他此刻一張陰沉沉的俊容,還有那雙極具侵略性的深邃眼眸,哪裡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他,分明就是在警告,他是在給春暖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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