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逃婚後我和他的死對頭閃婚了!
進了電梯,薑惟意看了一眼沈靳洲,不想發現對方也正低頭看著她。
她耳根一熱,下意識抓緊了懷裡麵的紙袋。
紙袋脆弱,她用力一抓,脆亮的聲音十分明顯。
電梯裡麵就她跟沈靳洲兩人,薑惟意聽著那聲音,覺得自己不僅僅耳朵是熱的,臉也都是熱的。
“送的什麼?”
“啊?”
聽到男人的聲音,她下意識抬起頭,看著那黑眸,黑白分明的雙眸輕輕眨了一下,“……我看看。”
薑惟意把袋子封條撕開,拉起折疊,紙袋袋口撐開,裡麵放了個盒子。
她把盒子拿出來,打開才發現是一條k金項鏈,款式簡單,吊墜是隻雲母貓爪。
還挺可愛的。
她把項鏈拿起來,分享給沈靳洲看“是條項鏈,沈總。”
沈靳洲微微低著頭,視線在那細指上撐開的項鏈上停了一秒,隨後便挪開了,最後漫不經心地停在那彎著笑意的荔枝眼,食指抬了抬,在輪椅的手把上輕敲了一下“這麼喜歡?”
千把塊的項鏈,有什麼好欣喜的。
“意外收獲,所以開心。”
白給的,又不要錢,誰不喜歡呢?
薑惟意話音剛落,電梯門就開了。
沈靳洲收了視線,推著她出了電梯。
男人人高腿長,一身西裝,如同在走t台的模特一樣,跟前還推了個輪椅,一出電梯就引來不少人的矚目。
薑惟意被看得臉有些掛不住,都想自己從輪椅上起來走了。
幸好這段路沒多長,很快,沈靳洲就推著她到車旁了。
老吳遠遠看到沈靳洲,己經識趣地下車候著了。
兩人還沒到跟前,他己經開了後座的車門。
“沈總、沈太太。”
薑惟意從輪椅上起身,“謝謝吳叔。”
讓她喊老吳,她實在是喊不出口。
她一手拎著紙袋,一手拎著包包,俯身坐進了車裡麵。
沈靳洲看著視線掃過那紙袋,黑眸輕動,也俯身坐進了車裡麵。
車險裡麵開了空調,可薑惟意臉卻一下比一下熱。
她看著車窗外那燈紅酒綠,酒意越發上頭,就連外麵的景致都變得虛幻起來。
前麵是紅燈,車子停了下來。
薑惟意看著那車窗外的燈光從一束變成兩束,隻覺得人越發的不清醒。
外麵的車,怎麼還會晃呢?
從上車到現在,身旁的薑惟意都沒說過一句話。
車廂裡麵過分安靜,沈靳洲難得有些不習慣。
他睜開眼,微微側過頭,看著身側的薑惟意。
她不知道在乾什麼,左手貼著車窗,一抓一抓的。
前麵綠燈亮起,車子開了起來,薑惟意頭晃了一下,首接就磕在了那車窗上。
大概是疼了,她抽了口氣,抬手揉著額頭。
沈靳洲看了她一會兒,伸手過去拉開她的手“我看看。”
男人的氣息襲過來,薑惟意在半清醒半迷糊間,“沈總?”
額頭上沒什麼,倒是臉紅得厲害。
沈靳洲看了她一眼,那荔枝眼兜著水意,要漫出眼眶,但又還欠了點。
莫名的,他手指有些發癢,移到薑惟意的臉頰出捏了一下“喝醉了?”
薑惟意反應慢半拍,“有,有點醉了。”
她說話都有些磕碰,看著跟前麵容虛晃的男人,手往前捉了捉,想把他的定住。
指尖滑過臉頰,沈靳洲隻覺得臉上一陣癢意,他扣住那作亂的手“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