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逃婚後我和他的死對頭閃婚了!
空氣有那麼一瞬間似乎都是凝固的,薑惟意僵了半秒,才顫著手把粉撲收了回來“對,對不起啊沈總,這是定妝粉,沒毒的,我,我給你弄乾淨!”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薑惟意手劃拉了半天,發現桌子上沒放紙巾。
她收了視線,觸及那黑眸的眼神,也顧不上紙巾不紙巾的,首接就用手把那薄唇上的散粉撥了下來。
該說不說,沈靳洲的唇還是挺軟的,親吻的話,應該會很舒服吧?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薑惟意耳朵一下子就爆紅了,那紅還蔓延到臉頰。
指腹好像一下子就著了火,薑惟意有點弄不下去了。
沈靳洲也不比她好受,柔軟的指腹擦過唇瓣,偏偏那人還半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大半個人湊過來,看得倒是認真了,氣息全都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垂下眼瞼,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紅唇,有那麼一瞬間,沈靳洲想覆上去含住。
但他還是忍住了,理智克製下欲望,他抬手撥開了那作亂的指腹“彆弄了,我去洗臉。”
說完,他首接起身進了洗手間。
鏡子裡麵,左邊頸項處的那紅痕己經被遮蓋住了。
沈靳洲抬手抹了一下,發現遮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薑惟意覺得自己闖禍了,沈靳洲進了洗手間後,她人坐在沙發上,雙手疊在雙腿上,低著頭,像隻落水的鵪鶉一樣。
沈靳洲走回客廳,抬了抬眉梢,視線落在沙發上的薑惟意身上“遮得很好。”
聽到誇獎的話,薑惟意繃著的神經頓時就鬆了,揚起笑臉正打算開口,又聽到對方說了一句“下次彆遮了。”
“……”
她揚起的唇角就這麼卡主了,笑得不上不下,比哭還要難看。
“走了。”
沈靳洲最後掃了她一眼,眸光微動,側身抬腿出了彆墅。
很快,薑惟意就聽到外麵汽車的引擎聲了。
這是生氣了?
還是沒生氣?
老吳剛啟動了車子,突然聽到後座的沈靳洲問了一句“有水嗎?”
他連忙停了車,從儲存箱裡麵拿出礦泉水遞給沈靳洲。
老吳有些好奇,發動車子的時候,忍不住往後視鏡裡麵看了一眼。
隻見沈靳洲開了礦泉水的瓶蓋,用指腹沾了水,隨即往脖子上抹了上去。
沈總這是怎麼了?
他想開口關心一句,但想到沈靳洲並不是願意接受關心的主,最後老吳還是默默地繼續開車。
沈靳洲用指腹擦了兩次,發現隻掉了一點粉,那道紅痕依舊是被掩蓋在下麵,露不出來。
嘖,什麼化妝品,居然還防水?
他收了動作,沒再弄那防水的遮瑕。
車子很快就回到公司,陳嘉木等在會議室樓層的樓梯門口,看到沈靳洲,他微微鬆了口氣“沈總。”
他還以為沈靳洲今天不過來了。
沈靳洲點了一下頭,“幫我找瓶卸妝水。”?
跟了沈靳洲那麼多年的陳嘉木聽到他這話,人都有點懵。
好好的,怎麼就要卸妝水呢?
但作為一個合格的秘書,陳嘉木也隻能聽從“好的,沈總,我馬上給您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