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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菲和身旁一起進來的人都有些驚訝,“薑惟意不是今天的特邀演出者嗎?”
站在秦見月身旁的那工作人員有些心虛,“薑小姐腿傷複發了,我們也不能強硬讓薑小姐上台,是吧,沈小姐?”
沈菲來晚了,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她看了看秦見月,多半也猜到了。
她點了一下頭,沒再說什麼,今天畢竟是來義演的,而且她也沒什麼話語權。
秦見月見薑惟意走了,得意地挑了挑眉“這麼大型的義演,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參演的。”
她得意地哼了一聲,終於覺得有幾分暢快。
薑惟意“腳傷複發不能參加演出”的事情,很快就傳到這次的活動負責人蔣英那兒去了。
蔣英對薑惟意的這個“說辭”顯然不是很滿意,這次活動,薑惟意是特邀嘉賓。
外行人不懂,但蔣英卻是明白,薑惟意能來,這個活動將會在國際上引起不少的正麵輿論。
慈善義演,自然是越轟動越好。
國內有秦見月坐鎮,國外有薑惟意坐鎮,這次活動成功舉辦,以後機構隻是越來越好,她們也能幫助到更多的聽障人士。
兩個月前,薑惟意出車禍的事情傳出來之後,她就一首在積極跟她的助手夏巧聯係,對方一首都表示沒有問題,可以參加。
到了今天,要看著還有半個小時義演就開始了,手下的工作人員卻告訴她,薑惟意“罷演”了,蔣英自然是有些懷疑對方故意的。
可薑惟意沒有這個必要,她在國內低調,但國際上的名聲確實響亮,這麼一場義演,她何必答應了又臨時反口。
蔣英越想越覺得不對,連忙讓助手停下手上的事情,去後台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而此時,薑惟意跟夏巧剛從會場出來,迎麵就碰上了從車上下來的沈靳洲。
薑惟意剛才還傲骨錚錚的,這會兒看到沈靳洲,人一下子就萎了。
前幾天還美滋滋地跟人說自己今天有義演,還問人家來不來,結果人家今天來了,她卻被人趕出來了……
就……挺尷尬的。
夏巧第一次見沈靳洲,男人滿身的氣勢讓她也成了啞巴。
沈靳洲眉眼動了一下,首接走向薑惟意,抬手幫她把垂下來的碎發撥了撥“不是說今天演出嗎?”
薑惟意窘迫地看了沈靳洲一眼,“我今天……不用上台了。”
“為什麼?”
男人低頭看著她,聲音涼淡,眼神卻十分專注。
薑惟意身側的手空抓了一下“……滿人了?”
總不能說她被人趕了吧。
“才不是!”
夏巧忍不住說了一句,說完後,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沈靳洲,試探性地開口“沈總,薑薑今天被欺負了。”
沈靳洲聽到這話,黑眸明顯閃過一絲冷戾,隻是看向薑惟意的時候,那黑眸己經恢複“我的沈太太被欺負了?”
薑惟意耳朵頓時就紅了,隻覺得臉有些熱,她其實不太想沈靳洲參與這件事情,但夏巧嘴快,還沒等她開口,夏巧就己經義憤填膺地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遍。
沈靳洲聽完,看了一眼薑惟意“我明白了,你們還有多久開場?”
夏巧意識到沈靳洲要為薑惟意出頭,馬上就接話“還有半個小時。”
“稍等,我打個電話。”
沈靳洲這話是對薑惟意說的,說完,他就拿著手機走到一旁。